覺的吸收對方精氣。且何子蕭本就迷戀他的美色,□□之中的狐狸精自然散發出的狐媚之氣越發勾得對方欲罷不能,一次兩次沒有妨礙,次數多了,何子蕭一介凡人哪裡承受得起?
黃九郎有自己的行事觀念,在他看來何子蕭雖貪色,但自己亦有所求,算是各取所需,可何子蕭還有一片誠摯之心,卻是他無法償還的,又哪裡能要對方連命都搭上呢。
狐狸精也不是都害人,他們雖偶爾和人交往,但還是自己修煉為主,少造殺戮為好。
何子蕭卻不能理解他的心意,巴不得日日在一處。
黃九郎想起要事,忙道:“何兄,正有一事請你幫忙。”
“你說。”何子蕭心願得償,正是暢快,別說一事,便是十件百件,他也不會推辭。
“我母親有心疼病,唯有太醫齊野王的先天丹可治,聽聞你與他頗有交情,還請幫忙求一副藥來。”
“你放心,我必然辦成。”聽聞是這樣的一件小事,何子蕭一口答應。
黃九郎怕他忘記,囑咐再三才走。
何子蕭見他這般鄭重,當天就進城,順利取了藥回來。
第二日九郎來取藥,十分感激何子蕭的恩情。
何子蕭趁機又要求歡。
黃九郎皺眉:“何兄,不可再如此。”黃九郎想著,何子蕭不過是喜歡他的容貌,忽而心中一動,提議道:“我有一個表妹,十分美麗,又聰慧,若是何兄願意,我願做媒。”
何子蕭聞言,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笑。
黃九郎哪裡看不出他的意思,便走了,打算尋個好時機促成此事。
三天後九郎又來拿藥,何子蕭卻嫌他來的太晚,言語中帶出刺來,顯得很不高興。九郎正是怕相會太頻繁,萬一推拒不掉對方求歡,次數多了,反害了他性命,可何子蕭哪裡知道這些。何子蕭不肯聽勸,九郎又需要何子蕭去求藥,無奈順從了。
倒是何子蕭每三天便去城中拿藥。
太醫奇怪,且又看他臉色很不好,脈象更不好,明顯是縱慾過度腎氣虧損,便委婉的提點兩句,囑咐他說:“你的氣色很不好,可要注意多為保養,別不當回事,否則怕是有性命之憂啊。”
何子蕭笑笑,並沒放在心上,回到家裡,還將此話講給九郎聽。
黃九郎卻驚歎對方乃是神醫,猶豫半晌,告知他道:“實不相瞞,我並非是人,而是狐,因此你與我相交著實是沒有好處的。”
偏生何子蕭疑心九郎騙他,畢竟一開始便是他強求,好不容易磨得對方態度鬆軟,哪裡肯罷手。又因此,雖然他一次性拿了三天的藥,卻並未都給九郎,怕九郎一去不回。
怎知不久何子蕭就病倒了,太醫無能為力。
九郎連連嘆息,很是內疚,每天總來看他:“何兄,你這是何苦,當初不肯聽我的勸告,如此卻是神仙都難醫治你了。你如此丟了性命,豈不是我的過錯?”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何子蕭見九郎這麼傷心,卻還欣慰:“九郎你肯為我掉眼淚,那證明不是我一廂情願,如此,便是就此死了也是沒什麼遺憾了。”
黃九郎頓時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又過了兩天,何子蕭終於無藥可治,死了。
何子蕭尚未娶親,家中有老父母,又有族人兄弟,身後事自然有何家人在城中妥善辦理。按慣例,人死後要在家中停靈七日,何家父母悲痛難當,幸而還有其他子女依靠照料,但對於長子之死,到底是難以承受,只因長子尚未娶親,連個血脈都未留下,想起來便覺淒涼。
何家父母從太醫口中知曉兒子死因,惱怒至極,詢問了服侍的小僮,得知了黃九郎此人,但並不知曉九郎是狐狸。
“這黃九郎是哪裡來的妖精,竟迷惑的我兒至此!”何母敲著柺杖大罵,他的兒子就是被個男妖精給榨乾了精氣而死的啊!
卻在此時,忽有一道聲音在何母耳畔響起:“你的兒子還能復活。”
“誰?什麼人?”何母心□□色。
“你的兒子將有番奇遇,你只需按我的交代做,若是差池了一點兒,你的兒子再也不能回來了。”
“好,好,我都聽你的。”何母雖不知是什麼人在說話,可只要兒子能活,對方身份又有什麼關係。
此番傳音者正是桃朔白,只因他發現本該死去的何子蕭已經在別處借屍還魂了,還附了一個官身。天下的好處豈能都被何子蕭佔盡?更何況,他借了別人的屍體還魂,那死者的魂魄無處寄託,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