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子幾乎是他手中的木偶,如果邵風觀真要取他的性命,以二太子這樣的剛愎自用,十條性命也該斷送了。看來,《行軍七要》中“上兵伐謀”的話,實在是至理名言。
我被兩個士兵帶到廉百策跟前。現在換成了東陽城守軍,他們雖不敢大意,但對我很恭敬。廉百策看著我,微笑道:“楚將軍,自此一別,不知相見何期。”
他說得很溫和。我淡淡道:“見不見,都不是重要的事了,今番我都不知自己的性命還能有多長。”
“楚將軍,世事如棋,今日安知明日之事,有些話不該說的,便還是忘了吧。”
他的目光裡有些深意,但我也實在不敢深信他們這些城府深不可測的人,只是點了點頭道:“要忘的事,我早就忘了。”
“那就好。”他轉過身,叫道:“將給楚將軍備好的大車帶來。”
邊上有兩個士兵趕著一輛大車過來。這車的車廂是個很大的木籠,不過四周用篷布包裹著,關十來個人都夠了。廉百策向我一讓道:“楚將軍,請你委屈在這囚車裡呆上幾天,到帝都諸事,邵將軍已吩咐我安排妥當了。”
他有意把“邵將軍”幾個字咬得很較重,我自是知道他話中之意,沒有再說什麼。
這邵風觀似乎確有救我之意。先前聽二太子說要將我弄到坐籠裡,我已墜入絕望的深淵,但此時卻又重新燃起求生的慾望。只要有文侯在背後撐腰,二太子縱然再想對我不利,我也未必不能夠化險為夷。
我走進那囚車時,不禁吃了一驚。裡面備了一套嶄新的被褥,哪裡象是囚車,簡直是公子外出遊玩時的大車。我轉頭看了看,廉百策站在車尾對我笑了笑,道:“邵將軍命我備好這輛囚車,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