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趁勝追擊地接著道:“喬教主,我還知道,這本秘笈以特殊材質封死。一旦拆開,半日之內紙張便會黑枯,再無法識讀……”
這下喬沐的臉色徹底變了。
“這麼說,他當著你的面拆開了秘笈?”他一臉殺氣地問。
樓牧怕他突然發難,往後連退幾步。
“柳蓉從未對我言明他是魔……啊……神教之人,”他連忙討好道,“喬教主,如若我知道這是貴教的不傳之密,我當時絕對不會去看。”
喬沐聞言臉色果然緩和了一些。“你的意思是,當時你也和柳蓉一起,讀了那本書裡的內容?”他冷冷問。
樓牧笑著頷首。
然後他胸有成竹地看著喬沐,朗聲道:“你想尋找柳蓉,是想找回被柳蓉偷走的秘笈。而如今秘笈已毀,柳蓉已死。天底下看過這本秘笈的人,偏偏只有我一個。”
說完這句他負手,重新往前走,一直大無畏地走到喬沐跟前,直接伸手,摸了摸喬牧懷裡雲棲的臉頰。
雲棲雙目緊閉昏迷不醒,肌膚一如樓牧記憶裡的如水冰涼。
“喬教主,”樓牧抬頭看了一眼喬沐,笑得狡黠無比,“你說,我現在是不是有資格和你討價還價了?”
===
喬沐看了他半天,陰霾重重的面容終究重露一絲溫謙。
“我憑什麼信你?”他嗤笑一聲。
這個問題的答案樓牧早就想好了。
“那本秘笈上記載的是一種修煉至陰內力的內家心法。”樓牧不慌不忙地答道,“我是純陽路數,自然不能練。可柳蓉內力本就陰寒,如若輔修此等內功,這幾年下來,他必然功力大增,能與天下英雄一爭高下。喬教主,你說,如若柳蓉當真還活著……為何他要做縮頭烏龜,從江湖上徹底銷聲匿跡呢?”
柳蓉叛教一事,疑竇重重。而樓牧所言之處,恰恰是喬沐這幾年來最想不通的。
因此他緘默。
“那你如今想怎樣?”片刻之後他問。
這言下之意便是有商榷的餘地了。樓牧心頭一陣狂喜,臉上卻只淡淡一笑。
“事情很好辦。”他道,“我將秘笈默寫下來給你,你放雲棲跟我走。”
喬沐低頭看了看懷裡的雲棲。“我剛才應該說過,他離開我就活不了了。”
樓牧也靜靜地端詳了一會兒雲棲。
“有時候活得不開心,不見得是一件好事。”他終是應道,隨即對著雲棲卷長的睫毛嘆了一口氣。
喬沐看了他半天,陰霾重重的面容終究重露一絲溫謙。
“我憑什麼信你?”他嗤笑一聲。
這個問題的答案樓牧早就想好了。
“那本秘笈上記載的是一種修煉至陰內力的內家心法。”樓牧不慌不忙地答道,“我是純陽路數,自然不能練。可柳蓉內力本就陰寒,如若輔修此等內功,這幾年下來,他必然功力大增,能與天下英雄一爭高下。喬教主,你說,如若柳蓉當真還活著……為何他要做縮頭烏龜,從江湖上徹底銷聲匿跡呢?”
柳蓉叛教一事,疑竇重重。而樓牧所言之處,恰恰是喬沐這幾年來最想不通的。
因此他緘默。
“那你如今想怎樣?”片刻之後他問。
這言下之意便是有商榷的餘地了。樓牧心頭一陣狂喜,臉上卻只淡淡一笑。
“事情很好辦。”他道,“我將秘笈默寫下來給你,你放雲棲跟我走。”
喬沐低頭看了看懷裡的雲棲。“我剛才應該說過,他離開我就活不了了。”
樓牧也靜靜地端詳了一會兒雲棲。
“活著卻不開心,不見得是一件好事。”他終是應道,隨即對著雲棲卷長的睫毛嘆了一口氣。
======我是754L後新內容的分割線==============================
喬沐很快從一戶人家中尋來紙筆,擺到樓牧面前。
“我肚子餓了。”樓牧慢吞吞道。
喬沐甩給他幾張銀票。
樓牧勉強買了點東西嚥下,便當著喬沐的面開始默寫秘笈。
等到最後一個字寫完,天已經濛濛發亮。
樓牧把那一疊紙朝喬沐眼皮底下一扔,便伸手抱起蜷倒地下的雲棲。
喬沐一聲不吭接住,眼色不定地看著樓牧。
“喬教主,”樓牧察覺他的用意,回頭道,“我覺得你現在還是不要想著殺我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