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改日再聊啊。”溫體仁在背後賤賤地加上了一句,“等到七月荷花開了,我們一起去賞花,錢大人詩文最好了。”
溫體仁看著錢謙益好像聽了他這話差點絆倒自己,笑了一下就回文淵閣了。彈劾孫傳庭的事情並沒有完,晉商在山西經營了不是一兩天,也不是一兩年,而是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了,雖然皇上動手的只是與後金同步發跡的那批‘新貴’,但也不是小事情了,這次的流言必然與此事有大關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蟻多還能咬死象了。溫體仁擔心的卻是另外一回事,今天皇上連跪祖宗牌位,自認錯誤都做了,那就不會退了,他估計這群人就算有張四維再世,也是必須殺了,不只帶頭的,哪怕清空了整個山西也要把政令貫徹下去。
那麼問題來了,應該由誰填補這些位置呢?
溫體仁微微搖頭,其實只要皇上足夠狠,不怕死人,對付高官也好群臣也罷,手中沒有兵權的人根本翻不出浪花來,文臣造反三年不成。而他早就從皇上對藩王下手時,就猜測過皇上從不在乎名聲,文人史官的記錄遠比不上他要做的事情。為什麼這麼清楚,因為溫體仁也是這樣的人,當年在爭取首輔之位時,也是不擇手段,栽贓陷害、無中生有一起出手。
哎,只是眼下這個樣子,卻與溫體仁猜測的那個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