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就得忌憚這股勢力了。更何況此刻我們還將丘奇拉入了我們的陣營。
時間一秒秒的在流走。我見無趣,心想‘既然大家想的都是我們在密謀,那何不說點什麼呢?’。
於是側轉過身,頭偏向他這一邊的說道:“我心裡一直存著個疑,不知能不能從你這裡得到答案?”。
“還有什麼不明的地方嗎?”他反問了一句。
我知他指的是什麼,但我存心問的是另一件事,才又說道:“那‘映春樓’的第四層裡究竟有什麼秘密?我很想知道”。
我一直對這好奇著,說完還不免撐起了身子,靠著床打算傾心聽他一道。
當初的不得而上,如今的與他沆瀣一氣,有些事開不得口,言不得明。此刻也似有了理由一探究竟。
當然說與不說都有他的立場和打算。這依然不能改變我與他的關係,我也更不會因此而與他心生隔閡。
正如我藏有秘密不願讓他知道一樣,他也可以向我有所保留,只不過那個秘密許多人心裡有數,我也只不過就此一問而已。
他沉了口氣,就著一口茶嚥了一口,才說道:“一個讓人聲色犬馬的地方罷了”。他說得很輕鬆,似完全信任我般的說了出來,但也因為這才讓我心生了疑惑。我不回話著,也當聽了,似相信著。但他是何其敏感的人,一有異樣就讓他感覺了出來的說道:“你不信?”。
我隔著紗看著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沒有,只是我突然也對那個聲色犬馬的地方感了興趣,幾時要不也帶我去一趟吧!”說著說著,突然也激動起來了。
我畢竟是個年輕小夥子就得在他面前表現出對女色的稍許興奮才對,太過冷靜未免讓他查出異樣。
他顯然沒打算告訴我那個秘密。哪怕再遲鈍的人也應該明白“秘密”與“青樓”該是多有衝突才對。
“青樓”是有顏色的,肉色是它的主色調,同時它是有聲音的,煩雜是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