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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第164~166頁;愛倫·拉尼出版社,倫敦,1970。

對馬爾庫塞如同對弗洛伊德一樣,死亡本能並不完全是一股破壞力。人的創造性是生死本能結合的結果,而現代文明所面對的問題是,死亡本能已經脫離了其與裡比多能量的必要的相互作用。死的願望已經融入到現代紀律嚴格的機械的性質中來,而這種紀律不僅僅充斥於工作場所。對異化勞動的克服將釋放剩餘壓抑,同時也把死亡本能與性快感的資源重新聯絡起來。擺脫繁重的勞動不僅使身體,而且使自然恢復了xing愛,因為生殖器xing愛的突出性關係到對自然環境採取的工具性觀點。“非壓抑性昇華”將是恢復與自然之和諧關係的基礎。赫伯特·馬爾庫塞:《單向度的人》,愛倫·拉尼出版社,倫敦,1972。

一種非壓抑性文化——一種僅僅保持基本壓抑的文化,馬爾庫塞認為,在某些方面將是心理的倒退。它將是文明的一次逆轉,同時又是一次征服,是為了進步而後退。擺脫了“性”,愛慾便具有了文化建構的能力,而且遠遠超越了當代社會的文化建構能力。只要有政治理論存在,我們就能從查爾斯·傅立葉那裡比從馬克思那裡學到更多的東西。基於狂熱的迷戀、不是激情的愛而是愛慾在群體的愛和友誼中的綻開的愉快合作,將成為社交活動的主導媒介。用馬爾庫塞的話說,“隨著性慾轉化為愛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