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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寒無意識的四外遊走目光,說來也巧,就在西邊玉米地邊突然捕捉不兩條人影,一前一後鑽進玉米地裡去。

村裡九點以後基本沒人出地了,這兩個搞什麼?非奸即盜吧?

心念動了動,凌寒抖了抖水龍頭的殘餘水滴就貓著腰鑽了過去,他天生膽兒大,可不信什麼神神怪怪的東西,雖然夜黑的很悽慘,風吹的很陰森,可他心裡一點不害怕。

一個大麻袋鋪在地上,男人迫不及待的剝著女人的衣衫,大該由於太激動的原因居然半天解不開釦子,那女的也急了,乾脆把衫子和內裡的小背心一起捲了起來,月光下只看見雪白一片,男人將她推倒就把臉蒙了上去,兩個手卻不閒著,順著摸向女人的褲子。

**中的男女根本不知道有一雙眼睛就在不遠處盯著他們,似乎身外的一切都被他們忽視了,除了風把玉米葉子吹的‘沙沙’響之外,就是女人急促的壓抑呻吟和男人粗喘聲。

“娟兒,來跪起來吧……。”

女人擺出了狗爬式,任由男人在後面折騰,她那身子被灑進玉米地的月光照的斑斑條條的,白一道暗一道,讓凌寒想起了花斑豹,豹子交尾時也是這個姿式。

娟兒?是張小娟嗎?好象這個女人是本村頭號美女吧,張東健的女兒。

男的又是誰呢?凌寒穿越而來,對2000年以後的事記憶猶新,但對之前村裡的情況就不大清楚了,因為自已在北京唸了好幾年書,村裡人大都印象不深,不過要是見了面肯定認識。

怎麼聽著這個男人的聲音也好象挺熟的,凌寒就一動不動的躲在不遠處摒著呼吸注視著這對男女的肉搏,男的動靜挺大,不過沒三五分鐘就爬在女人身上不動了。

“二貴,你咋越來越不行了?”女的很不給他留面子的瞞怨了一句,顯然她還沒滿足。

象死狗一樣的二貴翻身仰倒在地上鋪好的大麻袋上,喘著氣道:“***,今天沒弄好。”

“你哪回弄好過?十次有八次你弄不好,你不死了活著有什麼用?”

“緩一緩,緩緩再來,彆氣,憑俺杜二貴這體質,咋不比那個小白臉兒能日?”

張小娟哼了一聲,“回家日你媽去吧,人家小白臉兒還有個文憑,你有個啥呀?”

“***張小娟,你是不是看見那個小白臉兒回來又動心了?他家窮的連毛都沒一根,俺爹是村支書,你不讓俺日讓誰日?你爹也讓抓走了,你還牛B個啥?俺要你就不錯了。”

張小娟冷笑道:“你杜二貴會給老孃溜溝子,不然你那個球毛爹能當上村支書?”凌寒弊著笑,溜溝子是村裡罵人的土話,指討好奉承別人的意思,溜,舔也;溝子,女人那條水溝。

“你個***騷賤貨,俺抽死你……。”杜二貴翻起身就朝張小娟抽打起來。

張小娟也不是好欺負的,兩個手亂抓亂摳一頓,結果就把杜二貴腿中間那嘟嚕貨給揪住了。

“唉呀呀……捏死了,**……快放手,我的媽呀,蛋黃出來了……啊!”

“老孃白讓你糟塌一年多,你還敢打人?捏死你,老孃也不活了,”張小娟是失去了理智,老爹也被抓了,自已也成了爛貨,如今又給他這麼打,活著真沒意思了。

杜二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狠命煽了張小娟一個巴掌,把她打翻在地,兩個人都趴著不動了,只一個勁兒的喘氣哭泣,凌寒也看不下去了,這叫什麼事?

……

前世記憶中張東健的老婆向老媽提過親,就因為自已考上了大學,認為將來能有出息,不過老媽沒同意,那時候老媽就發現張小娟有點水性揚花,這樣的女人能要嗎?

這事老媽壓根就沒和自已提過,當時自已在北京唸書,根本不知道有這事,而杜二貴他爹杜福田能當上村支書的確是靠張小娟她爹的關係。

回家之後凌寒也沒和老媽說這事,爬上炕看了一會兒電視就睡著了。

在學校時凌寒有早起的習慣,可自穿越之後就特能睡懶覺,日上三竿了還睡的呼呼的。

反正也沒啥做的,凌香蘭也沒叫醒兒子,如今學校裡也放暑假,她自已也是個閒人,想想兒子的工作問題,還是決定去一趟鄉政府,厚著臉皮問問四哥,再不認自已也是他妹子呀。

凌寒睜開眼的時候都快中午了,撩開薄毯子時發現褲衩又沒了,靠,睡的時候穿著,怎麼老半夜在夢裡脫褲呀?這毛病真是改不了,在學校時就養成了,幸好老媽不在,不然又慘了。

起身梳洗了一番,蹲在屋簷下點了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