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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蒙在枕頭上的臉猛的抬起來,與平趴在炕上的後背形成九十度角,下巴支在枕頭上,兩隻眼睜的老大,眼睛裡噙著淚花。

凌香蘭俯下身,雙手捧著兒子俊秀無雙的臉頰,卻看到他眼裡的淚水不由心頭大疼,還當是自已抽的他過勁了,“睡覺不穿褲衩改不了吧?你看看你,pp兒朝天象什麼樣子?羞不?”

“不羞,老媽,你告訴我,今天到底是几几年幾月幾號?”望著老媽那年輕了好些的臉孔,凌寒仍不敢相信,可這間陳舊土氣的老房子確是那麼真實,記憶中這是當年在杜莊兒村的家。

聞言的凌香蘭一怔,又看了兩眼兒子,還伸手摸摸他額頭,“沒燒呀,說什麼胡話呢?”

凌寒一急,伸出雙臂揪住老媽的兩個手,居然扭著身子撒嬌,“唉呀,快說啊老媽。”

“好好好,小祖宗,今天是2000年8月9號,聽清了嗎?”

“再說一遍,老媽。”凌寒生怕自已聽差了,不過**上疼痛還火辣辣的存在著。

“2000年8月9號……。”

……

橙色的霞光灑滿鄉間小道,落日之餘輝柔和而絢麗。

傍晚的風稍微大了一些,吹的野草沙沙作響,田裡的莊稼已大部分收割,還有不少比人還高的玉米綠油油的分佈在廣闊的田原間,這個時候的蚊子密密麻麻成片成群。

遠處羊群、牛群都在往回村裡趕,那些收割莊稼的人也匆匆扛著鋤頭鐵鍬趕著驢車往回走。

看到田邊站著的凌老師和她的兒子凌寒,人們老遠就會問候一聲,“凌老師好。”

凌香蘭實際年齡已經四十四歲,但她保養得當,又在村裡過著悠然的生活,不耕不種只教書,面板和身段還保留著應有的風韻,看上去只有三十六七的模樣,村裡人誰見了她都眼亮。

挺拔俊逸的凌寒站在老媽的身側,長臂挽著她的腰肢,眼神迷離的望著天邊的霓霞。

一切都是真實的,自已的的確確是穿越了數年時空回到了2000年。

而這個時候那件改變了好多人命運的新津事件才剛剛揭幕,不為別的,只為改變她和自已的命運也要去努力,憑著自已掌握的優勢,改變這一切不是沒有可能,即便是曾經不如意的那些事也將徹底發生逆轉,眼下要做的就是,邁出這個村子去,挖掘屬於自已的優勢。

曾經很迷茫,看不清要走的路在哪,可是現在不同了,2008年以前發生的一切自已都知曉。

老媽的聲音這時候驚醒了神思飛馳的凌寒,“想什麼呢?兒子,很出神的樣子。”

凌寒對著老媽笑了笑,一把將她緊緊摟住,“老媽,兒子要好好的孝順你,不讓你再受一點委屈。”想起老媽當年跟‘老爸’私奔,不被家裡人認可,自已四五歲的時候才跟著老媽回到這裡,凌家根本不認她這個女兒,從此老媽一個人帶著自已生活,一直苦到現在。

第一部 混在鄉里的日子

第二章 玉米地裡的野鴛鴦

吃過晚飯的凌寒說出去買盒煙,凌香蘭囑咐了一聲‘早點回來’。

2000年的時候,杜莊村就中心大街上有悽昏的路燈,也只有正路是水泥鋪就的,其它小巷子裡還保持著鄉村特有的土味,凌寒深一腳淺一腳邁出黑巷上了主街。

村莊村不多,如今已不足三十戶人家了,不少人這二年賺了錢,都搬到公社龍田村蓋了新房,不認老媽的姥爺家就在龍田村,鄉政府就在龍田村,老媽的四哥凌之北就是大鄉長。

凌之北也是這一帶遠近聞名的人物,因背後有廖仁忠副縣長撐腰,鄉委鄭書記都給他壓著,這兩年龍田鄉辦起了不少企業,都是鄉政府工商站的站長張東健一手搞起來的,全鄉人都說張東健是本事人,不過凌寒知道,在張東健背後還有凌之北的支援,最重要的是張東健有個市裡關係很牛B,他能把水泥廠積壓難銷的劣質水泥弄上高速路工程全靠那條關係。

也正是那條關係引發的大災難,才造成了自已與舊日戀人的一出悲劇。

最終能穿越回2000年的這個時候,也是這出悲劇所導致的結果。

凌寒順著大路一直朝東走,杜莊村唯一一家小賣部在村子東頭,買菸出來之後,凌寒突然有了尿意,左右瞅了瞅,路燈下面總不能解開褲子放水吧,怎麼說自已也是在大城市受過幾年高等教育的有體面的青年啊,於是,凌寒就繞到小賣店的房後面去。

夜風徐徐,房子後邊野草叢生,不遠處是幾畝連成一片的玉米地,放水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