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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間並無答案,她只是保持著笑容,臉上顯出好像對蕭弘的話很感興趣或者很贊同的表情,她讓人看到她和丈夫蕭弘的喜悅同步……

“奴婢阿竹,向娘子請安。”阿竹在謝妙容走過來時,已經上前來向她行禮。

謝妙容叫起,然後隨意道:“聽郎君說起你伺候了他許多年,郎君有你這樣忠心的奴婢是他之幸,我要多謝你陪在郎君左右,伺候他讀書。”

☆、第189章 18。9

“奴婢不敢,奴婢自打小進府,奉了夫人的命伺候三公子讀書,一切皆是奴婢職責所在……”阿竹低首下去道。

實在是謝妙容這話說得太抬舉她了,說什麼有勞,她作為一個奴婢,儘管是蕭弘的乳母阿藍的侄女,算得上有點兒特殊的人,比起其她奴婢跟蕭弘的關係近一點兒,但到底身份還是奴婢,阿竹也不敢就那樣接受了謝妙容的誇獎。

阿竹這麼說話,到底讓謝妙容覺得她有點兒自知之明。

接下來,蕭弘硬要拉謝妙容一起下棋,他們兩個人一起對弈阿竹。據蕭弘所說,阿竹的棋藝精湛,他往往想要贏一局都不容易,更多的時候是平局。

謝妙容雖然在棋藝上造詣不深,以前跟蕭弘下棋,連蕭弘也下不過的,所以,她認為蕭弘拉她去做軍師,實在如同病急亂投醫的人。而且,她聽說過一個人下棋要是能常常不輸也不贏,只是追求平局的話,那說明這個人的棋藝是非常高的。輸贏容易,平局難求。她認為阿竹相當聰明,從阿竹的身份上講,她就是蕭弘的書房裡伺候他讀書的奴婢,她的棋藝精湛,要是經常贏蕭弘的話,蕭弘作為主子的面子就掛不住。可要是經常輸給蕭弘的話,那蕭弘也就不會多有興趣常常和一個輸給自己的人下棋了。剩下就是平局,平局最容易讓人有徵服對方的欲。望,放在下棋上,就是很想下贏對方。這麼一來,蕭弘當然會很有興趣跟阿竹下棋,所以,阿竹這一招是很高明的,她懂得人心……

不用下,謝妙容也會推測出她即便跟蕭弘一起跟阿竹對弈,最後的結局依然是平局。

但是謝妙容略一思索,還是欣然答應蕭弘:“好啊,三郎,我們一起來跟阿竹弈棋,務必要贏她。”

轉臉又對阿竹道:“阿竹,你可要盡力,不要輸給我跟郎君喲!”

阿竹欠身:“奴婢一定盡力。”

蕭弘便先坐下去,接著謝妙容就也坐到了他旁邊,兩人肩並肩,頭挨著頭,一起看向棋盤。

阿竹則是立在棋盤的另一邊,並沒有坐下。

蕭弘一抬眼見到阿竹站著,便說:“阿竹,你坐下啊。”

“奴婢不敢。”阿竹小小聲道,同時她的眼角餘光瞟了眼挨著蕭弘坐的謝妙容。

蕭弘立即明白了,這是因為書房裡來了謝妙容這個主母,阿竹作為一個奴婢豈有跟主子平起平坐的理。先前,她可以坐,是因為她伺候了蕭弘許多年,蕭弘早就不把當奴婢,而她在書房這方小天地裡面也沒有太把蕭弘當主子,當然蕭弘對她也好,從來在書房這裡都不跟她嚴格的講究主僕身份,所以,基本上他都叫她坐的。而她一開始推辭了幾次,後面也就順著蕭弘的意思坐下了。這一坐就到現在,都坐習慣了。但是今日來了謝妙容這個主母,她要是再坐下的話,就是不合時宜了。畢竟這個時代,主子和奴婢之間存在巨大的身份差異,各方面有一整套的禮制要求。無論是誰,要是逾禮那都是大不敬以及犯大錯。

垂下眼眸,蕭弘沒有讓阿竹再坐下。因為他也知道阿竹在自己的妻子謝妙容跟前站著那是最自然的,阿竹要是坐下了,那才是對妻子的冒犯。

謝妙容不動聲色的將這一幕看到眼裡,她只能說阿竹如此“懂事知禮”,恐怕她的郎君又要對她高看一分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她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她的到來,破壞了蕭弘這間書房自在的氣氛。至少阿竹只能站著不能坐著了,但不知道蕭弘意識到這一點兒後會怎麼想。

謝妙容唯有感嘆,這個阿竹不但棋藝高,而且情商也不低啊。

她自己剛才答應蕭弘的邀約,明知道她跟蕭弘一起下棋最終也會和阿竹下個平手,但她還是要答應。只不過是為了在下棋的時候,跟蕭弘一起秀恩愛,刺一刺某些人的眼,提醒她自己跟蕭弘是正兒八經的夫妻,而且兩個人的感情蜜裡調油般,讓某些人明白自己的的身份,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沒跟蕭弘秀出恩愛來,人家已經不動聲色的又極為自然的發動了一波攻擊啊。

阿竹是想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