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算學等優秀的東西弄回來,還有他們的人才,也都弄到大齊來。
要是放在以前,她都不敢想這些,總覺得是在做夢。不過,當她到了現在這麼一個位置上,有錢,有地位,可以推行這些讓華夏民族領先世界其他地方的民族的措施,她覺得自己要是不做的話就是罪人。如果,穿越大神選擇了她穿越,成為現在這樣一個人,她覺得她不該只活在後宅之中,或者後宮之中,跟別的女人們一起搶男人。當然,她也稀罕愛情,可要是這愛情要讓她犧牲那麼多自由,那麼可以造福更多人,甚至造福華夏民族的事情,那麼她真得會放手。
就像這會兒,她面前坐著婆婆孔氏,正在語重心長地跟她說,必須要心胸寬闊,才能做天下女人的表率,並告訴她今晚丈夫蕭弘就會去周良娣那裡|寵|幸周良娣,所以不會回來陪她吃飯了。並且,孔氏還有意無意地提到,似乎蕭弘見到周良娣後都呆住了。言下之意是,她的丈夫被她管太緊了,未必人家不喜歡別的女郎的。
“我曉得了,我這就自己吃飯。”謝妙容臉色如常道。她覺得自己已經努力了,而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狀況,也不是她可以控制住的了。不能說她心裡不傷心,但是已經做了心理建設很久,她覺得她可以不用痛徹心扉地接受了。她的人生並不只是為了蕭弘存在。
孔氏又安慰了她兩句,讓阿豆和阿蟲伺候謝妙容吃飯,吃完晚飯,早些歇著,便走出了宮殿。
阿蟲和阿豆不敢說話,默默地伺候著謝妙容吃飯。謝妙容最近吃得清淡,捧起一碗熱氣騰騰的牛骨湯時,有淚花掉進了湯裡,只是她把湯碗捧得高高的,遮住了阿蟲和阿豆看她的視線。她告訴自己,就哭這麼一會兒,這麼一會兒過去後,她不許再哭。
在那邊周良娣的宮殿中,蕭弘和周良娣談笑風生,聊得正高興。周良娣跟蕭弘說起了她那些表哥表弟們的事情,當年他們可是帶著她跟蕭弘一起玩的。蕭弘不知不覺之間喝了很多酒,把桌上的菜吃完了以後,他也喝醉了。
搖搖晃晃地他站起來,想著要回去看望妻子,想要摸一摸她的肚子,聽一聽她肚子裡的孩兒們的動靜。可是沒走出兩步,一個踉蹌竟然差點兒摔倒在地。周良媛趕忙上來扶起他,讓他坐下,她去讓人給他端碗醒酒湯來喝。
蕭弘嗯一聲,就在殿中的一張羅漢床上靠著,在等醒酒湯的功夫,睡著了。
次日一早起來,他覺得頭痛欲裂,口乾舌燥,不由得扶著額頭要水喝。
“殿下,您稍等,臣妾這就給您要水去。”忽地,一個嬌媚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這和他平時聽到的妻子的聲音有些不同,這讓他一下子就睜大眼,坐了起來。
結果,他看到週三娘胸前春光大露,光著膀子,肩上鋪著一肩烏髮,含羞帶俏地望著他。
“這……你……”蕭弘嚇得完全清醒了,立時下床。
下床後,他發現自己赤條條的,而他的衣袍等都掛在旁邊的床架上。
難不成自己昨夜喝醉了酒,跟週三娘做了那男女之事?蕭弘一想到這個,耳朵裡就嗡嗡地響。他這會兒非常後悔,昨天晚上光顧著跟周良娣聊天,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直到後面人事不省。以至於有可能跟周良娣做了那種事情。
他一邊想著這種可能性,一邊快速地拿下床架上搭著的衣裳穿上。
周良娣坐在床上看蕭弘手忙腳亂地穿衣裳,眼眸裡有笑意,更有得意。
穿好衣裳好,他回頭望著周良娣,問:“週三娘,我問你,昨兒晚上,我跟你是不是……”
周良娣咬著唇,低下頭,非常羞澀地說:“殿下,臣妾非常榮幸能得殿下|寵|愛。”
蕭弘腦子裡頭又轟然一聲響,他覺得自己口乾得更厲害了。
想了想,他扔下週良娣大步往外走,拉開殿門,迎面就是一陣冷風冷雨。深秋的早晨,又下著雨,撲面而來的空氣使得他不自禁地打了冷戰。顧不得找傘,蕭弘頂著雨往外跑。
周良娣卻慢慢從床上下來,斂了臉上的得色,從被褥裡翻出一張染了血的絹帕,又找了個木匣子給裝了起來,想著等一會兒皇太子妃命人來拿這個落紅時,就給她看。從此以後,她可是皇太孫的人了,皇太孫妃究竟還是沒有霸住蕭三郎。她一定想不到吧,自己還是蕭三郎認識的故人,她就知道,只要蕭三郎一見到自己,一定不會拒絕自己陪著他的……
謝妙容早起正在用牛奶雞蛋呢,見到蕭弘披散著發,全身溼透,看起來異常狼狽地跑進殿中來了。
她微微吃驚,看他一眼,又繼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