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更好的路可走,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位小夥子無怨無悔。如果是我們的制度沒有安排好不上大學的年輕人發展的道路,那麼所有的過錯都不是家長的錯,更不是孩子的錯。
這讓我想起我高考時的情景,那時候老師每天不厭其煩的教誨學生:“一個紅心兩種準備”,不僅讓每個讓學生表態,而且還要寫下決心書。這種教育也許過於機械,也引起同學們的反感,我覺得不應當提倡。但是現在基礎教育中又有多少學校在引導學生做好不上大學的準備?落榜生復讀的廣告鋪天蓋地,特別是高分落榜生的目標確實讓人深思。
當中國大學大踏步的大發展的時候,也是中國職業教育的黃金時代。最終大學的擴招幾乎要把脆弱的職業教育擠垮,直到今天職業教育發展依舊還有許多困難,因為整個社會的認識實在太單一化了,只有“高考改變人生”,也許這種苦澀最終會讓社會付出更大的代價。
在中國當代的美術家裡不乏許多非常有建樹的美術家,他們並沒有邁進過大學的校門。例如今天南通大學的副校長沈啟鵬就沒有 進過大學,這是一個完全靠自學成材的當代藝術家。沈啟鵬一生感懷最深的是著名人物畫家葉淺予先生在沈啟鵬第一次在北京舉辦畫展的時候,不僅對他的作品給予高度評價,而且個人出資購藏他的作品《二月二回孃家》,以彰顯沈啟鵬 。葉淺予讚道:“沈啟鵬的畫有生活、有感情、有看頭,路子正、路子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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