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胖老闆問道:“德貴,你這兒可是咱北京城論聲望,堪比全聚德的餐飲老字號啊,怎的如此悽清?生意不好麼?”
胖老闆取下高圓帽放在身側的餐座上,一臉燦爛笑意,開啟摺扇,在光亮的頭頂閃耀著滴滴晶亮汗珠的腦門上一通猛扇,道:“嘿嘿,您不是稀客麼,廖叔?承蒙您光顧咱福臨門,也得給您創造個好的就餐環境不是?您又不是不知道咱這地兒,好是好,地方小,生意倒是挺火爆,但這人多了,難免搞個烏七八糟;再說了,雖說您是當兵捉匪的,各位這級別可真是高,要是有個突事件,咱這擺攤兒的小老闆兒可擔待不起啊……所以,咱提前給您清了場子,今晚上,咱福臨門就做您廖叔一單生意!”
廖佑銘聞言歡笑道:“哈哈……不愧幹過文化幹事,你個楊德貴思想覺悟就是高啊!清了場你就不怕得罪了訂了餐的人?”
胖老闆楊德貴同樣歡笑著,顫動著臉上橫肉,道:“怕!訂餐的但更怕廖叔您啊……當著您廖叔的面,哪個敢‘勾兌’搞‘**’啊?那不是麻繩串豆腐,提不其來麼?”
“哈哈,也是……但老子這個做叔叔的也不能眼見著侄兒吃虧;若是有些***就著事來找麻煩,有什麼用得上的儘管向叫上你廖叔來解決,在座的眾位也都會就著你廖叔這張老臉幫把手不是?”廖佑銘道。
“那是,那是……”楊德貴點頭應承著,道:“咱這福臨門能重見得如此風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