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是我的戰友,我的兄弟。那這個女人是誰?銀髮……藍眼……噢!我認識她,她叫艾薇爾·瑞貝卡,我常叫她Redback,她是那隻美麗的蜘蛛!
“你是艾薇爾?”我指著Redback說道,“你是屠夫,你是狼人,你是惡魔,你是……你是……”我一個一個指著他們叫出他們的名字。
“你們需要我?”
“對,我們需要你!”
“你們愛我?”
“對,我們愛你!”
“啊!”我捂著臉慘叫著跪倒在地,一把摟住Redback的腰哭叫道,“有人需要我……有人需要我,有人愛我,有人愛我。啊!……”
慢慢地我清醒了,扶著Redback站了起來,邊上的兄弟們一臉擔心地看著我,我感動地說道:“沒事了!兄弟們。我沒事了!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的需要,謝謝你們的愛。”
“你真的好了嗎?”屠夫把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想確定我的神智是否真的清醒了。
“我真的好了,屠夫,謝謝你的關心!”我看著他的灰眼睛認真地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再給你點兒關心!”一個斗大的拳頭迎面而來,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把我打飛了好遠。
“你瘋了?屠夫,他精神可剛正常!別把他打死了。你沒看到他的傷口又都裂了,你還添亂!”醫生在邊上照著屠夫就是一拳,把屠夫打飛到狼人身上,狼人站起來一拳又打在醫生臉上。然後被醫生壓倒的大熊又把狼人打上了天。一群人你來我往地打起了混仗。
看著面前混亂的局面,我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聽起來無比地歡暢。
笑過之後,我又住進了醫院,不過這次就沒有那麼簡單了,因為那次精神失常而撞開的傷口,遠沒有第一次縫合那麼好處理了,我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多月才能下地走路。
戰友們一直在我的身邊陪著我,不停地告訴我那天我有多愚蠢,多麼白痴地轉來轉去。而他們有多可笑,一群大漢站在那裡對著一個男人大叫愛我。笑得我眼淚都流下來了——那是幸福的淚水。
慢慢地,我的傷好了,狼群的合約已經完成了,我們決定在聖誕前離開康哥拉回法國。自從我再次住院就沒有再見到宛兒,而我也不敢去想她,因為一想到她我就彷彿又聽到那個聲音在叫:你是兇殘的野獸,是吃人的魔鬼!走開!走開!……最讓我意外的是Redback和神父他們也要到法國,而且要借住在我們基地過聖誕。而兄弟們則強烈威脅,如果我不請客請到他們滿意,就把當兵當到發神經的事打電話告訴我父母,嚇得我許給他們無數頓餐飯,基本上都快包了他們一年的伙食了。不過我一點兒怨言都沒有,因為如果不是我的兄弟們,我就真的精神失常變成瘋子了,我從沒想到我也有精神這麼脆弱的時候,不過醫生後來告訴我,人人都有一個精神粉碎點,一旦那個精神粉碎點受到打擊,人就會精神失常。再堅強的人也會有這個粉碎點,只是這個點有沒有受到打擊而已。
在一個晨光明媚的早上,穿好軍衣,收拾好行囊,背上槍走出營房,看著外面停機跑道上站著的戰友,我慢慢地走到他們身邊問道:“現在我們回家嗎?”
“對,我們回家!”身邊的隊長和騎士一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回家嘍!”我們一群人大叫著衝向運輸機。
第四十三章 及時行樂
扶著瘋子和侍者的靈柩緩緩地從運輸機上下來,踏上法國的土地。聞著鹹鹹的海風吹來的溼氣中夾雜的花香,大家列隊將戰友的遺體抬到機場上,之後梅毒從基地開出了一輛悍馬把靈柩放在車上,準備到機場再搭機到巴西將瘋子帶回家。
看著遠去的車子,我想也許將來我也是這麼回家的!不過,看著周圍的戰友,我又覺得也許和他們一起作戰為他們赴死也不是一件壞事!想到這裡我輕鬆了許多,也許直到今天我才真正地融入了狼群的生活,而康哥拉基地那件事只是一個催化劑吧!
“好了!我們走吧!”隊長在前面說道。
“去哪兒?”我問身邊的屠夫。
“你跟著去就是了,不要問了。”屠夫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慢慢地跟著隊伍向車庫走去。
怎麼回事?我莫名其妙地跟著大家一起坐進汽車,然後跟著前面的車一起駛向馬賽市近郊。我們要去的地方不是我們科西嘉島的主基地,而是法國第二大城市馬賽的一個副基地,那個基地我只去過一次,它遠沒有科西嘉島大。雖然也是一座廢棄的法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