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冬月,不是我老王賣瓜,雖然冷築那狐狸的臉是有點兒討人厭,也比不上我相公帥,但是你就將就一下,看在這裡有一半的女人眼睛都離不開他的份上,趕快把他收為己用了吧!”杏兒壞壞的建議。
這些天看冷築老纏著人家不放,可就是一點進展也沒有,看得她這個旁觀者都忍不住著急了起來,恨不得將他們兩人打包送成堆。
看來是該由她這個足智多謀的現代人出馬了,否則任他們這樣慢慢磨,磨到她頭髮白了,大概也喝不到冷築的這杯喜酒。
“別說玩笑話了,這一點也不干我的事。”冬月連忙否認。
“是嗎?這下他可慘了!”杏兒一臉大鍋臨頭的樣子。
“你是說誰慘了?”冬月本來不想問,可是話就這樣的出了口。
“除了那隻白痴狐狸外還會有誰?”杏兒的臉上裝得是一臉的懊惱,可心底早笑翻了天。
“他?他怎麼會?”冬月不太相信的說,畢竟這裴冷築有幾分能耐她又不是沒見識過,他哪這麼容易有麻煩?
“你看就知道了。”杏兒聳聳肩的說。
她的話才說完,船突然靜止了下來,四周突然冒出一堆小舟,團團把他們的船圍住,接著是鬧烘烘的呼喊聲,若仔細的分辨倒也能聽出這些人吵的是什麼。
“裴二當家的,小女的琴藝師承京城‘松竹生’,絕對稱得上是精通音律。”
“別聽他亂說,舍妹才是精通音律,連梨園師父都對舍妹讚譽有加,要選就選舍妹。”
“才怪,當今音律之楚翹是我家小姐,你們算哪根蔥、哪根蒜?”
“放你的狗臭屁,你家小姐又是哪號人物……”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愈說火氣愈大,幾乎到了惡言相向的地步了。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裴冷簫不大不小的冷聲調一出口,所有人紛紛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一下子全襟了聲,你看著我、我看看你,竟沒有一個人敢作聲。
最後,總算是城西的王員外忍不住的打破了攝人的沉默。
“全城的人都知道,裴二當家準備比‘樂’招親,凡是‘精通音律’者皆可參加,這冷竹帖上可是白紙黑字,難道會有假?”說著,還拿出了懷中一紙上有蒼竹絲記號的淡青色帖子。
這卜裴家船上的人全都明白了一件事,這帖子老是真的,就只有一個解釋,這全是杏兒意的禍。
“人嫂,這是怎麼回事?”一向性急的裴冷笙毫不例外的首先發難。
“找也是為了冷築好,你們不想想看他都三十了,那史上最偉大的老人家都說三十而上,立業成家,他也該找個娘子了,不然傳出去有多難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病呢!”杏兒雙手一攤,說得好像是為了冷築著想,但到底有幾分是事實可就難說了。
“否兒,你這玩笑可開大了。”裴冷簫搖搖頭。
裴冷築也不是好意的人,別看他總是笑著一張臉,他不想做的事,就是他這個做大哥的人也不一定說得動他,看來這一次杏兒想贏可也不容易。想想看,這年頭哪有男子在擂臺招親的?這做法後有沒有來者他是不曉得,但絕對是前無古人,至少他就沒有聽過!
“誰說我是外玩笑的?人家說長嫂如母,我這個做孃的幫兒子招親可是大經地義的事,誰反對的給我站出來,我倒想聽聽他有什麼理由反對?”杏兒的言下之意非常的明顯,那就是“哪個敢反對的就是和她過不去”。
“二哥,你認了吧!”裴冷笙致上他最深的哀悼,否兒都這麼說了,他就是向人借了膽也不敢出來替裴冷築說話。
“看來我不認都不行了。”
反而是當事人的裴冷築,臉上的笑意仍是一點也沒有改變,其不知道他是定力好,還是他人概也是孤枕難眠,竟然一點反對的意思也沒有。
不過他說看話的同時,雙眼卻看著始終一言不發的冬月。
“別看了,她早表明了不干她的事,也就是說她絕不會為了你去參加這場招親比賽,你別妄想了。”否兒滿臉得意的講看風涼話。
哈!總算整到你這隻笨狐狸丁吧!光看他的臉在聽到話後不變的樣子,就夠她回去吃帖通氣血的藥,否則遲早因偷笑得內傷而亡。
“這……”裴冷築的笑一下於全僵在臉上,杏兒這樣講,擺明了就是要冬月不參與這事,冬月原就是個嘴硬的女子,這下被這麼明講,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為了他去參加這招親比賽的了。
這杏兒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