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天山,崑崙,藏疆密宗佛教亦派專人帶重禮前往;這新起不出名的各門各派那更是多如牛毛,趨之如鴨了。更何況,這宋,金官家聞訊,亦派來了賀壽的使節,宋家為揚州刺史英貴全,金國派出彭城守將隆克木。今rì龍虯莊是何等的榮耀,這在武林之中非是空前亦應是絕後了。山莊裡擺下的流水酒席更是綿延不斷,長達數里,整rì週轉不息;喜慶的鑼鼓喧天,請來的吟唱戲子各呈絕技,熱鬧非凡。龍虯莊之意是要連慶六天。
任天琪三人隨著送禮的人群,沒費啥心事便來到了龍虯山莊,又跟著去賓客登記處登上名號,呈上禮物,自有人引領至莊中酒席之處。
三人見得酒席入口處圍了一大群人,便上前一瞧,竟是份莊中的告示,大意是龍虯莊yù趁老莊主賀壽之際,三rì後於揚州城內望chūn臺臺前設下擂臺,公開招收鏢局鏢頭數名,總鏢頭一名;並有意為龍虯莊邱大小姐徵招乘龍快婿。
三人搖頭笑笑正待走開入席,忽見德一錦衣壯漢引四五個莊中家丁飛步跑來,扯嗓子道:“各位來賓,請安靜。敢問哪位是廣陵來的任家堡二少寨主?哪位又是蜀中來的唐門二當家的?”
聲音不高,卻震人耳幕,字字清楚,此人好深的內功。人群一陣sāo動,一個個交頭接耳的。
任天琪三人忙擠身上前,對來人一揖到底。
來人一一還禮,起身一指任天琪,笑道:“這位想必便是任家兄弟了,在下邱傳翎。”
任天琪忙抱拳笑道:“見過邱少莊主,在下正是任天琪。”
邱傳翎一抱拳回禮,笑道:“只是這兩位,在下眼拙,煩請任家兄弟引見。”
任天琪一指唐生智道:“這便是唐門二當家的。”一指溫庭玉道:“這位是在下的義兄,千手書生溫庭玉。”
邱傳翎抱拳見過,笑道:“千手書生一點紅,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失敬失敬。家父有請三位,還請三位移步跟隨在下前去。”
三人隨邱傳翎來到了書房。老莊主早於房中等侯,殷開山與天辰三位大師一旁就坐。眾人見過。
老莊主落座,笑道:“三位皆是吾龍虯莊的貴客。唐門父子與老夫交往已幾十年了,肝膽相照,意氣相投,老夫這小小的生rì經rì常卻勞唐家大爺多掛念多照顧,今rì又煩唐家二爺遠道而來,吾等理應自當厚待的。傳翎,汝要多陪二當家的在揚州城裡好好玩上幾rì。”老莊主側臉吩咐道。
邱傳翎一旁稱是。
老莊主一指任天琪笑道:“這任家二爺,說來可就話長了。邱任兩家往來走動亦已有三十多年,吾與任家三傑皆熟,尤其是與大寨主頌義公稱兄道弟,交往尤深。汝與汝大哥天惠的満月酒,吾皆去喝過,只是後來上了年歲,懶得走動了,吾亦便讓傳翎不時前去探望探望,省得兩家的後人疏遠了。這不,二爺外出學藝數年,吾也是曉得的。今聞聽二爺竟是殷老幫主的高足,是無論如何亦是要抽空見上一見的,讓汝等幾個晚輩也應互下認識認識才是。老子英雄兒好漢,這天下終究還是要傳承到你等手上的,這老一代的情誼還是要你等維持下去的嗎。溫兄既然是任家二爺的義兄,那便是吾龍邱莊的貴客,邱傳翎的義兄了,自不是外人了。”
殷開山一旁點頭笑道:“老莊主,吾瞧這幾個小子均不賴,莫如趁著今rì莊上大喜,再添一喜,讓其四人結為兄弟,rì後亦好有個照應,如何?”
邱元通自是高興,笑道:“只怕是高攀高足了。任家二爺此番榮歸故里,勢必已學得一身過人的身手,又為你老幫主的高徒,自不可小視啊;川中唐門馳名天下,甚是了得;溫兄江湖成名已久,必懷過人的能耐;只怕是傳翎身手低微,勉為其難了。”
殷開山一瞟四人,抬手搖擺笑道:“老莊主客氣了,這說的是哪裡的話!義結金蘭,便是要其四人平素多加照顧,xìng情品行相投便成,哪來如此多的講究!就是不知你們四人意下如何?”
四人恭身施禮,齊道:“吾等皆聽得老幫主的安排。”
眾人大喜,來後院命人擺上祭品,請過關二爺神像位,焚上香,又請過老莊主,老夫人,殷開山,少林方丈,英貴全等貴客前來作證,四人跪倒結拜。溫庭玉老大,邱傳翎老二,任天琪最小。四人起身拜謝過眾人,自到後院設宴喝酒去了。
龍虯莊大姑娘邱傳珠生xìng好鬧,見其兄長義結金蘭,一下子多出三位兄長,又見任天琪與自己年齡相仿,甚高興,趁著父親無暇過問,就纏著兄長一道去後面喝酒湊熱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