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
“洞縣身為其治下之民,也必須付出代價。”
說得這麼多,這黑袍雞怪就是要找理由用洞縣百姓的命去補他們的虧空,順便貪墨上一筆。
隨後黑袍雞一雙鬥雞眼變得迷茫。
“兩千戶……兩千戶……”
算了半天,也沒算出兩千戶大概是個多少人來。
黑袍下的翅膀一揮:“那就湊個吉利數字,香火牲祭九十九人吧!”
這口一張。
話說的,比碾死八十八隻螞蟻還要輕鬆寫意。
“你速速前去陰縣界衙,將煞風神神諭下達。”
“告知那洞縣界衙陰官,洞縣陰神土地娘娘違反陰陽界律,命他們悄悄封鎖陰殿。”
“本司晨使抵達洞縣之後,再做區處。”
“活人牲祭之事,先不必對那洞縣陰官祝觀山說,但是你要記在心上。”
“抵達洞縣之後,必須先物色準備起來,我將那洞縣陰神土地娘娘拿下之後,馬上就要著手開半。”
“今年的鬼節妖宴已經快到了,務必要趕在那之前,湊齊今年的香火份額。”
“要不然煞風神怪罪下來,我討不了好,你就得死。”
穿著黑袍的陰差點頭:“司晨使放心,下差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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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縣,陰陽界衙。
從郡城而來的馬車進了界衙官署大院,人都還沒下來,整個洞縣界衙就已經嚴陣以待。
一地僕役跪倒在地。
洞縣界衙的陰官祝觀山帶著上下官吏一同迎接,弓腰等候。
來人品級雖然不高,但是縣官不如現管,對方剛好就是管著洞縣界衙生死的現管,捏著他們的生死。
一個穿著黑色神袍的郡城陰差走了下來,將一封寫著神靈符號紋路的折報遞給了洞縣陰官祝觀山。
“你們洞縣辦的好事!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看看吧!”
祝觀山先是錯愕,根本聽不懂其說的到底是什麼。
然而接過折報來一看,臉色就變了。
面色越看越難看,然後充滿了不安。
對方彷彿想要看到的就是祝觀山的這個表情,嘴角翹起:“知道該如何做了?”
祝觀山立刻後退了兩步,躬身彎腰行禮:“下官知曉了!”
石門郡城陰差點了點頭:“很好!”
“給我安排個住處,將洞縣的籍貫文案、香火醮祀之儀記載都搬到我哪裡去,我要看看你們最近的所有情況。”
祝觀山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對方確實有權力如此去做:“下官馬上命人辦好,辦妥當!”
郡城界衙陰差安排走了之後,祝觀山帶著一眾屬下陰官陰吏立刻回到了官署之內。
祝觀山拿著折報剛剛座下,屁股還沒有落在椅子上,又立刻站了起來。
在最前面左右踱步,臉色難看得發黑。
“完了完了!出大事了!”
“這一次真的是出大事了。”
一旁的人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祝觀山拿起了折報,高舉著說道:“郡陰神說我洞縣陰神土地娘娘貪墨香火,違了陰陽界律,現已罷免了其洞縣陰神神職。”
“其座下司晨使今夜便到,命我等協助其拿下土地娘娘,押回石門郡界衙受審。”
眾人一下子驚動了,這可不是小事,而是牽連到他們每一個人。
祝觀山回憶起了郡城的傳聞:“聽聞煞風神麾下有著子鼠使和司晨使二使,這一次來的司晨使是最難應付的,其性貪婪暴虐,一旦來了我們洞縣,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煞風神派其過來,這事情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洞縣這次要遭災了。”
有人猜測:“會不會是昨日日遊神巡查至此處,發現土地娘娘的問題,囑咐了郡陰殿和界衙。”
“因此郡陰神煞風神才派人前來檢視?因此命這司晨使來敲打我等。”
座下之人紛紛搖頭嘆氣:“這土地娘娘出了問題,我等也會跟著一起遭殃。”
有人又驚詫又難以理解:“這土地娘娘怎麼敢?竟然動香火之力,難道不知道這是陰陽界律的死律嗎?這是要上斬神臺的。”
祝觀山抬了抬手,這麼半天,也終於冷靜了下來。
“郡陰殿的司晨使今夜就會到,目前最重要的是迎接這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