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肯不會允許;更重要的是,這個奏疏動搖了朝官的利益,此乃挖朝官根基的事情,他們必定群起而攻之,葛洪不願意陪顧重安去承受這些攻擊。
他就快致仕了,只想平平安安在秘書省度過這幾個月。
顧重安聽著葛洪直截了當地拒絕,一臉呆滯。在晉州的時候,大人都願意救下週老丈,可見他也認為朝廷禁止私立學庠的是不對的,為什麼不願意上疏呢?
顧重安不明白,這兩者不一樣。葛洪在晉州救下週老丈只是舉手之勞,這是不會損害切身利益的,但朝堂上疏,則是與皇上、重臣作對,葛洪這樣的性子,怎麼會願意?
葛洪的拒絕,讓顧重安有些黯然,但他並不氣餒。除了葛洪之外,,秘書省還有好多官員,肯定會有人願意與他一起上疏的。
顧重安接下來找的官員,自然是同為秘書郎的齊泌和陳文裕,為此,他還特地在春暉樓設了酒席,邀請兩人前來。
春暉樓是京兆文官士子喜歡去的地方,這裡樓下設有一個個區隔雅間,樓上有精緻廂房,能儉能奢,選擇餘地很大。為了不顯得太突兀,顧重安便選了樓下的區隔雅間。
齊泌和陳文裕當然來了,這三人在晉州相處了一個多月,彼此熟悉了不少,平時也有幾句私話可說。齊泌和陳文裕還以為,顧重安設席是為了增進彼此聯絡,順便懷念一下晉州風情的。
不想,顧重安會說這樣的事。
“陳兄齊弟都是秘書省俊彥,自是希望書籍經義得以踐行,所以這次上疏一事,懇請兩位助一臂之力!”顧重安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末了站起來,朝兩個人正正經經地作了個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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