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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

窗,檀木床,香檳酒,高腳杯。

姆姆要扶晴然坐到紅床上,笑容紋路深深,和善地說:“晴丫頭,你好好呆在這兒,夫人呆會有事找你聊。咱們夫人啊,一見你就聊得來,好像和你有說不完的話呢!”

晴然的心有些疑問,夫人找自己究竟有什麼事啊?為什麼會讓自己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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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頭,兩隻小腳合攏在一起,捏著兩隻小手,靜靜地坐著,心中想著夫人為什麼要她到這間屋子等她,她有些不解夫人之意。抬起頭對姆姆,睜大一雙水眸大眼對姆姆說:“婆婆,夫人究竟所謂何事啊?為什麼要我在這裡等,這可不是夫人的房間。”

那姆姆笑紋滿面:“你放心,夫人自有吩咐,還命令我等給你打扮,送你新衣服,是一心想收你做妹妹來著呢!”

說著,那姆姆就叫兩個丫環進來給晴然化妝打扮,換衣服。

晴然半推半就著,就被換了一件價值上萬的絲綢紅衫,還給畫了眉頭和紅唇,塗了淺紅色的上品胭脂。

細細的柳葉眉,像一彎淺淺的黛色山丘,點降的紅唇,如染玫瑰的汁液,一張紅撲撲的俏臉十分明麗可人。

姆姆望著晴然,不覺笑出聲來,“咱們的晴丫頭啊就是一個美人坯子,這化起妝來,更是極致的嫵媚風流,可羨煞了那些想要成為我們莊主女人的丫頭。哈哈~”

莊主女人?!晴然聽這話,似乎是姆姆無意說出讓她來此的實話,晴然終於知道姆姆的意圖了,連忙站起來,想離開這裡。

“我累了,還請婆婆轉告夫人,說我今天不方便見她,改日再聊。”晴然甩開姆姆,朝門外走去。

不料姆姆把晴然推在床上,一把掩上門,緊鎖起來,軟步離開了。姆姆在門外候著說了幾句自以為對晴然不錯的話:“晴丫頭,咱們莊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有幸伺候咱們莊主,是為你的將來好,你將來若是成為咱們莊主的女人,這金子可多了去了,還愁在廚房幹苦活,睡小柴房?”

晴然不斷地敲打著門,可是門外卻沒有任何動靜,顯然姆姆已經走遠了。直到晚上,聽到有陌生腳步聲逼近,晴然才大覺不妙。晴然從袖子裡握著母親臨死前給她防身的那把匕首,心中“嘭嘭”跳動著,氣息因緊張開始紊。那個人細微的開鎖聲音,發出“哧哧”之聲,不一會兒,大門被“吱”的一聲開啟,晴然坐在床頭,透過透明的紅色簾幔,只見一個青褐色的高大人影走了進來,腳步聲十分笨重,似乎穿著西域特有的厚重皮靴。

晴然快步躲在床後,只見那人走了過來,晴然隱隱探出頭看清楚了他的臉,鷹鉤鼻,細眼睛,臉上有著大把的絡腮鬍須,她心下一驚,果然是羅蘭奧莊主。

只見羅蘭奧大搖大擺地坐入紅床,拿起一個紅色杯子飲了一杯酒,臉色泛起桃紅之色,用磁性的渾厚男音幽幽喚道:“跑哪去了?出來。”

晴然一直躲著,不想與這位自負甚高的莊主有任何瓜葛,只想靜觀其變,想趁機逃跑。

只見這位莊主終於按捺不住了,吹著迷醉人的口哨,四處張望,突然眼尖看到了她躲在床後的小小身影,於是起身想過來來抓住她。

晴然朝後面拔腿逃開,只見莊主一個跨步,來到了床後,向她伸出了魔爪,晴然一步步後退,退到了牆壁前,只見莊主一張豪邁的俊臉朝她逼近,躍躍欲試,想要親吻她的樣子。

在這個危急時刻,晴然從袖子裡抽出匕首,朝莊主刺去。不料,莊主按住晴然的雙手,把她按在牆壁上,對她施暴,晴然的匕首不小心從手中滑落,可憐晴然羊入虎口就要被這個可恨的莊主侵犯了。

晴然使勁地推開莊主,只見莊主勁爆地一把扯開胸衣,胸間環繞的胸毛露出來,晴然的臉頰被他的臂膀緊緊箍住,揉入男人的胸間。晴然被她懷擁著,頓覺受了極大的侮辱,心下十分委屈,眼淚都快溢位來了,眼睛一陣陣痠痛。

晴然立刻跺腳踩在莊主的腳上。莊主吃痛,放開了晴然,晴然立即蹲下身,去尋掉落的匕首。

晴然撿起匕首,雙手緊緊握著,心中悲哀的想,就算是自己一刀結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要受此等侮辱,於是舉起尖尖的匕首,想痛快給自己一刀,以杜絕莊主再對她起心思。

晴然緊緊地閉住雙眼默哀,手中的匕首就快接近心口,莊主忽然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匕首,鮮血涔涔直下,滴在她乳白色的繡花鞋上。原來莊主為了不讓晴然受傷,捂住了刀刃,自己的一雙帶繭的大手被割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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