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聽說是日日施針,差一點就又要暈倒過去。
“每日一次嗎?不必如此麻煩吧,本宮已感覺好了很多了。”
沐漓搖了搖頭:“不,是每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
“這可是民婦祖傳的絕學,能夠幫到太子妃真是太好了!太子妃可千萬不要怕麻煩!”
太子妃看著自己身上的銀針扎得到處都是,心裡對沐漓的恨又增加了幾分。
“真是有勞沐神醫了,本宮已醒,是否可以取下這銀針?”
沐漓取下銀針,太子妃手下的婢女趕緊將她扶了起來。
她只覺得身上哪哪兒都痛,真就有點走不動道了。
沐漓看著她的背影,心中只覺得好笑。
沐槐安蹦蹦跳跳地來了,顯得十分高興。
“孃親,這個太子妃太討厭了,孃親幹嘛要好心救她?”
沐漓摸了摸沐槐安的小腦袋瓜子,笑了笑。
“我何止要救她!我還要她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沐槐安狡黠地笑了笑:“我要送孃親一份禮物,孃親一定會:()神醫孃親美又颯,爹爹他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