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奪下掌控在自己手中。因何你卻還要往外推呢?要知道,並非何人都有機會修煉此等武功。”
韓嘯月沉默了片刻道:“其實,我並非二位先生想象的那麼高尚,我是一個怯懦之人。因為我的怯懦,導致江源城城破;因為我的怯懦,我在枯禪寺走丟了嫣兒;因為我的怯懦,我沒能挽留下大哥東方隸的性命……”說著,韓嘯月陷入到了深思。許先生自然對這些動向瞭若指掌,跟著繼續到:“我明白了,你是怕這些《劍華本紀》傳到你的手中,反而不如眼下安全,也怕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韓嘯月點頭稱是道:“夏侯先生知道,嫣兒現在懷有身孕。我若清楚《劍華本紀》藏匿的位置,無疑會引來眾多不相識的歹人惦念。韓某不怕死,卻擔心嫣兒和她腹中孩子的安危,我又如何允許有半點危險潛伏在身邊呢?”許先生道:“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修煉此功,讓自己武功獨步武林,才能更好的保護妻兒嗎?”
韓嘯月聽罷,突然面露失望的神色道:“功夫獨步武林,尚不知是福是禍。並非是武功天下第一才能保護妻兒,我也並沒有此等野心。原本想與嫣兒在鑄劍冢尋到一處隱居之所,沒想到還要擔負如此重任。謝謝二位先生之抬愛,韓某諒難答應。”許先生聽罷,笑笑道:“嘯月,你會考慮清楚的。在此之前,我並不強加干涉。來,還是喝茶吧!”說罷,將那杯溫茶倒掉,重新倒上一杯熱的。
韓嘯月不再抱怨這茶味道欠佳,而是一口喝掉,而後起身深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