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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因為我姐漂亮嗎?”“這世上年輕貌美的女性有很多,可像她這樣不僅外表漂亮,內心還有蓬勃純粹生命力的,就不多了。”“即便不多,也不會只有我姐一個吧。”“我的心很小,裝一個人足矣。”陳羽洲笑了,“可你們連彼此真名都不知道。”“那只是一個遊戲。”路遙聳聳肩,“所有真相被揭露的時刻,都需要一個契機。”“可惜了。”陳羽洲走到路遙身前,痛心道,“你雖然很好,但你不是我姐的理想型。”在此之前,路遙全部的沉著冷靜與客觀都被這晴天霹靂的一句話衝擊得蕩然無存,他瞪圓眼睛,迷茫地啊了一聲。陳羽洲噗嗤一笑,用麥克風指著沙發上呼呼睡得正香的卓婉說:“我姐的理想型和你相距甚遠啊!她喜歡的是成熟穩重,最好經歷過人世沉浮滄桑的,美貌大叔!”大叔兩個字被他故意著重咬字,就是為了惡作劇地欣賞路遙此刻臉上的震驚,“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問卓陽,他也知道的。”路遙受挫到結巴,“……大大大叔?為什麼是大叔?”“花季少女迷戀成熟型男,這也挺正常的。可能也和我舅舅很少陪在他們身邊有關吧,某種父愛的心理缺失?我也不是很清楚。”陳羽洲上下掃了遍路遙,笑得十分奸邪,“像你這樣的美少年,距離我姐的標準,實在差了十萬八千里。”“……”路遙重重坐回沙發,兩手託著腮幫,陷入人生境遇的極大憂思。他好像明白卓婉為什麼對自己那麼生氣了。如果卓婉根本沒喜歡過他,那在她眼裡,他和那些看上她美色一心只想佔便宜的猥瑣男有何區別?卓陽送完陳穗回來,見到的就是個愁雲慘霧的路遙,和一臉詭猾笑意的陳羽洲,以及中間睡得人事不省的卓婉,他撓撓後腦勺,皺眉道:“這什麼情況……日本鬼子要來掃蕩了嗎?”沒人回答他,路遙愁的,陳羽洲樂的。陳羽洲想起陳穗離開時的臉色,驚問他的傻弟弟,“你怎麼不把女生送到家再回來?”“她不讓送,說她還有別的地方想去,我就自己上來了。”卓陽也是心大,當即接過另一個麥克風,繼續發揚家族靈魂歌者的血脈傳統,嗚啦啦哇呀呀嚎了許久,直嚎到卓婉捂著耳朵悠悠轉醒,從沙發那頭滾到這頭,再睡眼惺忪地爬起來。卓婉醒來,環顧四周沒見到陳穗,奇怪道:“陳穗呢?”一直坐在她身旁默默發呆的路遙回答道:“她先走了。”迷瞪瞪的卓婉忘記了自己正和路遙鬧彆扭,“她有事嗎?”“卓陽拒絕了她,她意興闌珊,就先走了。”卓婉靜了會兒,摁著腦袋皺眉,“你們怎麼能讓她一個人走?她走多久了?”路遙想了想,“一個小時了吧。”卓婉立即問卓陽,“這麼晚,你打電話確認過她到家了嗎?”卓陽茫然搖頭,“沒,我不好意思。”“那你把號碼給我,我來問。”卓婉撥打陳穗手機,打了兩次都無人接聽,她開始著急,想問陳穗奶奶家的聯絡方式,這邊又沒一個人有,“她不接電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小久,你記下計程車車牌了嗎?”卓陽傻眼,“……我忘了……”卓婉跳起來就要追著他揍,“你就算不喜歡她,也不能枉顧她的安危啊!陳穗比你還像書呆子,一看就沒什麼社會經驗,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別說你擔當不起,咱們全部人都擔當不起!”包間裡一時雞飛狗跳,路遙攔下卓婉,陳羽洲截住卓陽,戰況平息,陳羽洲說:“別急,我找人打聽打聽。”陳地頭蛇果然開始打電話發訊息,半個多小時後,他把手機遞過來,眼神詭異,“她應該是去了這個地方。”其餘三人一起擠過來,見手機上是一張燈光昏暗的室內照,照片裡有張側臉確實像極陳穗。“這是哪兒?”卓婉問。陳羽洲高深莫測地笑了,“這啊?這是本地一家酒吧。”===陳穗和他們雖相處不長,卻因為低調溫婉的性格受到眾人一致歡迎,其中以卓婉尤甚。她一直很喜歡溫柔和氣又心念堅定的女孩子,或者說她喜愛所有此類的人,不管男女老少。聽說陳穗去了酒吧,包間裡四個人各自露出不同表情。卓陽顯然鬆了口氣,陳羽洲則若有所思,路遙不甚在意,卓婉卻擔心陳穗情場失意買醉出事,要求大家一起去找她。對此提議 理想型舞臺上陳穗唱完一首歌,臺下掌聲雷動叫好不絕,剛被卓家三姐弟的嚎啕折磨一晚的路遙也深刻感悟到了音樂對人性情操陶冶的重要性,不由自主跟著鼓掌。他一鼓掌,酒勁未散的卓婉也傻傻跟著拍手,再旁邊,卓陽也無知無覺舉起手,啪啪啪鼓起掌。陳羽洲看著這三人像海豹一樣列隊拍手,越瞧越有趣,簡直和舞臺上的陳穗一樣有趣。陳穗微一欠身,從臺上下來,附近立即有等候多時的男人送來鮮花和美酒,陳穗像是習以為常,接過玫瑰拒絕美酒後,輕鬆恣意地翹腿坐到吧檯前,向熟識的酒保要了杯酒,一口接一口無聊地喝進肚子,期間不少男人上前搭訕,陳穗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