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吧。
“錫彌,是你種的花麼?”
“對啊。來自薊犁的阿瑟·希斯先生答應我給帶些黃色的絲絨花。”
“可我從來沒有見過黃顏色的絲絨花啊。”
“沒錯,我也從沒見過。但阿瑟·希斯先生說薊犁有。”他嚴肅地看了蘇珊一眼,手中還握著鏟子,就好像士兵舉著一把槍或矛一樣。“阿瑟·希斯先生救了我的命。我會為他做任何事。”
“錫彌,真的麼?”她有些感動地問道。
“哦對了,他還有一個哨兵呢!那是一個鳥頭!他每次跟它說話的時候,總是很溫柔的樣子,我會笑麼?是啊,我會的。”
她再次四下張望了一下,以防有人在偷看(除了馬路對面的那些雕刻出來的圖騰外),接著就把那團折得很小的便條從牛仔褲口袋裡拿出來。
“你能幫我把這個給迪爾伯恩先生麼?他也是你的朋友,對不對?”
“威爾?對啊!”他接過紙條,很小心地放到自己口袋裡。
“不要告訴任何人哦。”
“噓!”他答應道,把一個手指放在嘴唇上。在那頂粉紅色女式草帽的映襯下,他的眼睛圓圓的,樣子煞是有趣。“就像我把花給你時那樣。一定保密!”
“對,一定要保密。再見,錫彌。”
“再見,蘇珊·德爾伽朵。”
他又開始進行他的清掃工作了。蘇珊在那裡站了一會,看著他打掃,感覺有點不自在,也有些心緒不寧。便條已經成功地送出去了,她卻有強烈的衝動想把它從錫彌那裡要回來,劃掉她寫下的那行字,改口說要見他。只為了能再次看見他沉靜的藍色眼睛,再次讓那雙眼睛注視自己。
這時,喬納斯的另外一個朋友,也就是那個穿風衣的人溜溜達達從百貨店回來了。她不能確定他是否看見她了——他耷拉著腦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