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月娥聽他口齒伶俐,說出這番來,一顆心好似墜入了萬丈懸崖,這番話她當日果真是說過了……然而,不過聽來好、冠冕堂皇些便是了,其實月娥那樣做,一來是為了六鎮百姓,二來,卻確是心底有些為敬安所動……知道他紈絝之外,尚有可取之處,值得她搏命對待。
然而現在,卻被當作了他行兇胡為藉口。
敬安又說道:“另外,你也該知道,倘若不是看在你相救一場份上,我怎肯一直忍耐至此?”
月娥又急又惱,敬安已經上了炕來,卻是不急,只慢慢除自己靴子,說道:“你最好自己過來,免得我傷了你。”
月娥見他好似貓捉老鼠,不慌不忙,本是極度恐懼,眼看著敬安低頭脫靴,卻偏偏仍舊是好一副無辜絕美相貌,同他先前熟睡恬靜之時,明明是一人,同他幫自己收拾燒梅時,明明是一人,同他在荒漠之中,力劈勁敵,明明是一人。
不知不覺,月娥肩頭一沉,緩緩吐一口氣。
敬安脫了靴,不見月娥說話,亦不見她動作,便轉過頭來看她,月娥靠在牆邊,忽然靜靜一笑。
敬安一怔,手中竟忘了動作,只顧看她。過了片刻,才問道:“你笑什麼?”月娥望著他,說道:“我笑我所笑之人。”敬安性子惱了,一探身,伸手將她腳腕握住,便把人拉過來。
月娥伸手抵開他雙臂,敬安將她牢牢抱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