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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音說道:“你是歡喜說不出話來了麼?”

月娥先前出神,自聽了那訊息之後就已經心神不屬,更忘記了鋪子裡還有個人在,當下一驚之下猛地轉過身去。卻見敬安手中緊緊地捏著那盤子,雙眼卻盯著自己,臉上絲毫笑模樣都無,這幅樣子倒不陌生,先前在祖帝廟裡,敬安欲殺那個對他無禮“老五”時候,就是這樣,渾身上下充滿殺氣。

月娥呆了呆,情不自禁身子緊緊地向後貼近了櫃子,敬安只盯著她,緩緩地站起身來,月娥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卻見敬安手中盤子,忽然之間裂成幾片,自他手中嘩啦啦落地,沒吃完燒梅也掉在地上,敬安指頭似被割裂,卻恍若未覺,只是一步一步,走上前來。

月娥忽地怕了起來,緊張至無法出聲,勉強說道:“侯爺……”聲音極顫。月娥望著敬安凶神惡煞,似要將人撕碎樣兒,來不及多想,腳下蹭了幾步,閃身就往外跑去。不料她一動,敬安卻更快,一探手就將月娥手腕握住,月娥只覺得他手如鐵一般,微微疼得悶哼,敬安將她用力一拉拉了回來,攔腰抱住,月娥心膽俱裂,慌忙叫道:“侯爺,放手!”

逼絕路月娥失聲

且說敬安猛然聽聞蘇青提親之事,大怒之下幾乎失去理智,月娥見狀欲逃,卻被他捉住,不由分說抱入懷中。

月娥怕緊了,只叫道:“侯爺!”卻只得這一聲,就被敬安捏著下巴,逼得抬起頭來,敬安雙眼爍爍,不由分說,低頭便親吻過去。月娥大驚,兩眼瞪得大大,敬安咬了她唇,略用力。月娥頓覺刺痛,嗚咽做聲,敬安只做不理,恰如猛獸一般。

敬安單臂抱她腰間,紋絲不放,月娥伸手抗他,卻怎抵過他一身之力,只好將身子向後傾過去,腳下亦步步後退,兩人推搡廝纏,不知不覺間,敬安將月娥推至牆邊上,此刻才抬起頭來,惡狠狠看著她。

月娥得了功夫,才得喘一口氣,臉已是通紅,也不知是憋得還是惱,只說道:“住手!別再如此!”敬安眼睛一眯,重將她下巴捏住,說道:“我不能如此,那蘇青便能,對否?”月娥皺眉,咬了咬唇,礙於他殺人眼神,終於說道:“此事或有誤會,侯爺休聽別人一面之詞。”敬安說道:“縱然是誤會,你心底也盼著成真!”月娥一怔,敬安冷笑兩聲,說道:“被我說中了罷?你這婦人!”

月娥頓了頓,說道:“縱然如此,也無可厚非,我並沒做什麼出格之事,男婚女嫁,又有何妨?”敬安聽了這個,火氣更盛,向前貼近一步,竟緊緊地將身子抵到月娥身上,月娥急忙吸氣,儘量向牆上貼著,可卻不是辦法。只好服軟,說道:“侯爺,您身份尊貴,何必同我這般村婦一樣見識,有話請慢慢說。”

敬安望著她,忽地冷笑說道:“你也休得在我面前村婦長村婦短,你不過是想叫本侯知難而退,好跟那蘇青雙宿雙棲,對麼。”月娥見他蠻不講理性兒又犯了,便勉強說道:“我不過是下堂之人,就算蘇大夫有心,我也不敢連累他。”敬安眼睛一眨,說道:“你這話當真,亦或者違心?”月娥說道:“我不敢欺瞞侯爺。”

敬安望著她片刻,忽地說道:“你當真不會嫁給蘇青?就算他真官媒相聘?”月娥本是搪塞他,如今見他如此較真,不由皺眉,她心底對蘇青,確是有一份特殊情誼……如何能再信誓旦旦說那違心話。

不料這一猶豫,卻被敬安看穿,當下二話不說,將月娥手腕拉住,向內便走。

月娥驚慌,說道:“侯爺,你做什麼?我……我不嫁就是,又怎樣,你先放手。”敬安哪裡肯聽,將她一直拉入裡屋,向著炕上一扔,說道:“我受得夠了,今日必要得償所願。”月娥滾在炕上,魂飛魄散,急忙打了個滾爬起來,縮向最裡面去,一邊急忙說道:“侯爺,你想非禮民婦不成?”敬安咬牙說道:“我早就想非禮你良久了。”說著就將外面衣裳脫下,用力扔在地上。

月娥嚇得渾身發抖,卻仍說道:“侯爺,你不過一時衝動,何必如此,大家好好說話不成麼?”敬安說道:“我倒是想好好說,如今看來,確不成。何況我這衝動,也不是一日兩日光景了。”月娥情知跟這紈絝沒什麼道理可講,此時此刻,反抗也是無用,只想想法兒讓他停手,腦中急速轉動,便說道:“侯爺,縱然你千不念萬不念,你念在我曾豁命救你份上……”

敬安聞言,腳步倒是一停。月娥心頭一喜,急急求菩薩保佑他回心轉意,不料敬安眼波一動,便又說道:“你昔日曾對本侯說過,那一場豁命相救,救得並非本侯,乃是這六鎮百姓,倘若當日是另一個將軍陷身那處,你也會豁命相救,對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