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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可別胡說。”

我真的有點要失去理智了,愛情啊,愛情,難道女人沒了愛情就無法過活了嗎?愛是什麼,不成瘋,即成魔,為了愛,每個人都是瘋子,都會走回入魔。

我再一次咬住下唇,一字一頓的說,“你看著我,父親已經跟了那個叫雲伊的女子走了,他頭都沒有回,你知道他有多狠心嗎?你這樣為他,他知道嗎?他不知道,你在這邊哭啊,淚啊,他說不定還笑的四仰八叉,正歡吶。”

“啪”感覺到右臉有掌風呼過,瞬間,火辣辣火燒火燎的,母親打了我,我能感覺到她用盡了很大的力氣,口中猩熱的味道,讓我陡然轉身,閂門,我躲在自己的小屋裡,一個人,再也無法隱忍,眼淚逼出眼眶,溫熱淌了一臉,卻沒了哭泣的聲音。

過了一小會兒,母親敲門,“小梵,怎麼了?媽媽打你了嗎?對不起,對不起……”聲音帶著侷促,我能想象到門外她,一定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想盡力彌補,卻找不到方法,卻只能無助的搓著手。

“沒,沒事兒的,媽。”我哽咽著,帶著濃重烏拉拉的鼻音,鼻涕流到嘴角,狠狠的吸溜下,接著眼淚就趁勢滾落到口中。

淚水的味道,流血的味道,整個口腔內,無味雜陳。內心更是紛亂無章,像是窗外漫天而落的柳絮,在一秒之間,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悲傷的味道,如此強烈,如此的真實。

我再也無法偽裝,即使是隻刺蝟,也會縮成一團,展示著自己的脆弱,何況我是個女人。

是的,我說自己是個女人,雖然我還稱王羽蘿為女生,可我就說自己是個女人,女人與女生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卻有著天壤之別。

一個是含苞待放,一個是盛極怒綻,一個是天邊的星光,一個是窗前的皓月,一個是漫山遍野的山菊野花,一個是瓶子中的乾枯的玫瑰。我不願意做前者,我要僭越時光,穿越時空的隧道,變成一個女人。

這個夜裡,一個女人,哭了。

哭了不知道有多久,我點燃了一支菸,黑夜中的女人,煙霧繚繞,菸頭處明滅不定,一切看起來,形如鬼魅,美輪美奐。

是誰說的,吸菸的女人,煙視媚行,有種獨立特行的美,像是美的從仕女圖走出來的美人兒,驚極了,豔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 跪求點選 收藏 支援 謝謝啦

☆、愛如水明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趕到學校的時候,早讀剛剛結束。

班主任看到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溫柔囑咐了句,“你上週末的測評,成績有所下滑,待上午上課的時候,好好分析下試卷上的錯誤。”

我點了點頭,逃也似的竄入教室,又匆忙的掏出書本,埋著頭,不理會周圍怪異的眼神。

班主任知道我財大氣粗,其實這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一個偉大的父親,父親在我升高中之際,闊綽的為這個學校豪捐30萬,我立刻由原先的錯了七分,而搖身一變順利的拿到了錄取通知書,而且在高一時就分到了重點班,甚至作為新生優秀代表在開學典禮上發言。

所以,全校的老師對我都畢恭畢敬的,他們認為我是得罪不起,如果我那天不開心了,父親這個闊佬說不定就會憑空消失掉,他們才不會傻到放到口中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當然,學校也流傳了我的若干的傳說,甚至越傳越玄乎,說我是某某總裁的私生女……聽此,我嗤然一樂,這些都是那些無厘頭小說編纂的,我才不稀罕吶。

上午第三堂課,班主任掐著一摞厚厚的試卷走進了教室,直接開門見山,宣佈成績,念排名。

當我聽到,“第一名,王羽蘿,第二名,張興源……”我看向王羽蘿時,她像只驕傲的小梅花鹿,澄淨的眼睛裡,滿是雀躍的光芒,和星點般的璀璨。

王羽蘿就是有這樣的能力,平時和我一塊瘋玩,上課的時候再看課外書,有時候,連作業都不按時交,可每次考試,第一名還是非她莫屬。在高中的年代,學習好的女生一般都是其貌不揚的,可是像王羽蘿這樣的,學習好,長相佳的,那真的就是鳳毛麟角了,是另類,是奇葩,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

一直唸到10名開外,我還是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甚至到第20名的時候,我才聽到班主任頓了下,“張怡梵,第22名,比著上一次,倒退了15名。”

我面無表情的低著頭,王羽蘿用胳膊肘捅我,“喂,怎麼搞的?”

的確,和王羽蘿成同桌後,我的學習成績直線上升,甚至一度爬到了班級的第三名的位置,可是好久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