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探員已經在準備強心針,“酒井戶”將會損耗太多的體力精力,必須早做準備,是不是該直接給“酒井戶”掛幾個鹽水瓶持續補血補藍?
課長盯著玻璃罩內的藍光,厲聲道:“酒井戶甦醒了。”
……
“井”中,酒井戶睜開眼睛,看著四周平靜的街道,遊人如鯽。他淡淡地道:“我想起來了,我是神探酒井戶。”不過,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到達這個世界的,沒看到什麼兇殺和屍體啊。
“井”外,一群探員緊張地操作,有人開始根據影象調查地點,有人開始根據服飾判斷時代,別看此刻風平浪靜和諧社會,隨時都可能流血漂櫓的。
酒井戶漫步街頭,四周的遊人有的穿著牡丹國古裝,有的穿著現代服飾,這是個沒有明確時代的混亂世界。
一個小孩子舉著棉花糖飛奔,不小心撞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摔倒在地。那男子急忙抱起小孩子:“受傷了沒有?”檢查了半天沒看到有傷,這才放心。
小孩子看在掉在地上的棉花糖大哭。
另一個路人笑著拿出一個蘋果遞給小孩子:“姐姐請你吃蘋果,可甜了。”
遠處,有路人尋了賣棉花糖的,買了一個大大的棉花糖走過來,遞給小孩子:“看,這是什麼?”
酒井戶看著平靜美好的世界,越發警惕,他出現的地方一定有兇案發生,或者即將發生。
“井”外,一群探員飛快地擷取一個個出現的人物的影象進行臉型對比,尋找這些人的原型是不是真實世界的人。
“井”中,一輛汽車在站臺停下,兩個高中女生下車,低聲交談著:“……你說明年高考會不會再次延期?”“千萬不要啊,我寧可明天就高考,等待實在是太折磨人了,我都要崩潰了。”
一個路人打著電話從酒井戶的身邊擦肩而過:“……我哪知道烏克蘭會怎麼樣啊,老實說與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只管吃瓜看戲……”
酒井戶隨便走進了路邊的一家店鋪,服務員急忙招呼:“歡迎光臨,想要買什麼?”酒井戶不理睬他,隨便看了幾眼店鋪中的東西,沒注意到有什麼惹眼的,轉身出了店鋪。
他看著長長的街道,這只是一個城市的一角,假如這個城市的某個地方發生了兇殺案,他該去哪裡找?
一群探員同樣迷惘,目前看到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城市,一點看不出血腥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
酒井戶在城市中四處遊蕩,既沒有看到血腥,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物品。
一個老婦人隨意地看了酒井戶一眼,然後盯著街頭。
一輛汽車在街邊緩緩停下,司機準備下車離開,那老婦人一個箭步衝到了車前,猛然鑽到了車輪前,大聲地叫嚷:“撞死人了,撞死人了!”
酒井戶瞬間就懂了,碰瓷!
那司機顯然也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破口大罵:“我有行車記錄的!”
那老婦人只是叫著:“撞死人了!”然後使勁地抱住那司機的腳:“不給一萬就別想走!”隨手打電話:“兒子啊,我被車撞了,那人想跑!”
電話才結束通話,路邊就躥出了五個強壯的男子圍住了司機,厲聲道:“你撞了我娘,必須賠錢!沒有十萬別想走!”“娘啊,我還沒有孝順你,你怎麼就被撞死了呢?”“不給十萬就打死了你!”
那司機憤怒地看著眾人,連爭辯都不敢,那些人擺明了就是訛詐,他能怎麼辦?
酒井戶冷冷地看著那司機,那司機會不會掏出螺絲刀將這些人統統殺了?
“井”外,一群探員更是瘋狂地對比那司機的影象,這個司機極有可能就是超級殺人狂原身!或許現在上演的一幕就是導致超級殺人狂報復社會的(起)點。
“井”中,碧藍的天空中忽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鋒利長劍,不等酒井戶看清楚,天空中的長劍猛然落下,那碰瓷的老婦人、那老婦人的五個兒子瞬間被長劍斬下了一條手臂。
那碰瓷的老婦人與五個兒子淒厲地慘叫,那司機驚慌地看著天空,急急忙忙躲進了車子裡,飛快倒車,然後掉頭就跑。
幾把帶血的長劍在空中飛翔,劍尖再次對準了那碰瓷的老婦人和五個兒子。
酒井戶大步跑了過去,展開手臂擋在那碰瓷的老婦人等人身前,對著長劍大聲地道:“他們只是碰瓷和訛詐,不是死罪!”
空中的長劍陡然落下,酒井戶的一條手臂被砍斷。
長劍再次回到了天上,盤旋幾圈,這才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