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帶的錢不多,先用十萬貝利開個局。老伯你呢?”秦飛揚也隨意的坐到了老頭子的旁邊,坦然的問道。
“嘿嘿,我先不押注,等興致來了再押!”
話音未落,恰好一局結束,新的一局將要開始!
很快,兩個穿著黑絲襪、紅色短裙制服的年輕小姐便各捧著一個高階寵物盒,從眾人跟前緩緩走過。期間,帶頭的那個小姐嘴裡還用甜甜的聲音介紹著:“A8號甲蟲名為黑尊,經蟲師鑑定為將軍級甲蟲,已經連贏過五場,相信大家對它有信心;B19號甲蟲名為百勝,經蟲師堅定也為將軍級甲蟲,不過剛逢初戰,後起之秀!請大家下注!”
眾人看過蟲子,開始紛紛押寶,其中大多數人的押注金額都是三四十萬貝利左右,也有少數人是壓上百萬的,唯獨沒有壓十萬的人,可能是進這兒來賭錢的人大多非富即貴,講究個面子,即便心中根本沒有把握也照樣壓重注。
然而,這可把押注臺上的那幾位記賬的小姐給累壞了,她們一面收籌碼,一面記錄著:“三五號牌的先生,押A8三十四萬貝利,五十號牌的先生押A8二十八萬貝利……”
隨著押寶人數的不斷增多,吧檯大螢幕上的盤口賠率也開始有了變動:由於壓在A8號甲蟲上的金額已高達了一撬百萬,而壓在B19號甲蟲身上的賠率卻只有四百萬貝利,一來一去差了近四倍,所以盤口也開到了一比四。也就是說,壓A8的人獲勝,只能拿到押注金額四分之一的錢,而壓B19號甲蟲的人獲勝,則可以拿到相當於押注金額四倍的錢。
當然,不得不說的是,每局比賽,賭場都會從獲勝方所贏的金額中抽取十分之一作為“抽頭費”。因此,要不是每把下重注的話,所能贏的錢其實也不多。
眼睛瞟過蟲子,秦飛揚驚訝的感知到,A8號甲蟲的實力和B19號甲蟲的實力差距根本微乎其微,很難斷定那隻會獲勝。
望著少年一臉的疑惑,已經喝上酒的老頭子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小兄弟,賭場高金憑請的那些蟲師可不是鬧著玩的,經過他們挑選的蟲子,實力一定差不多。怎麼樣,難選了吧?”
“呵呵,不急,讓我走得近些再看看!”說著,秦飛揚便起身朝著那兩位捧著蟲子的漂亮小姐走了過去。然而,待他來到跟前,感知卻氣依然分辨不出兩隻蟲子究竟孰強孰弱,“看來,想在賭場贏些錢還真不簡單吶!”
尋思了良久,眼看著賭局就快開了,秦飛揚腦海中總算是不失時機的閃過了一絲靈光,嘴角也隨之抿起淺淺的笑意。
吞噬!雖然秦飛揚在為期一個月的特訓中也試過用自己體內的那股量去吞噬一些小動物的量,而沒有成功。但是,他此刻卻發現殺手甲蟲和那些動物有著一個關鍵性的不同:
那就是哺乳動物都將量深藏於體內,透過體內的肌肉來發揮;而這些殺手甲蟲卻截然不同,秦飛揚能明顯的感知到,這些小東西是把量集中在硬質表皮上的——可能這和昆蟲是用高階神經直接控制甲殼來完成一個動作的特性有關,總之,它們黑甲上的那些量和肖亞麗釋放出體外的罩氣有些類似。
想到這,秦飛揚也不遲疑,將所有意念集中在手掌上,一絲極細的黑色氣流便簾飛快的閃了出去,透過寵物盒的玻璃,將A8號甲蟲包裹其中零點零零幾秒之後,又飛速收了回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只是剎那的功夫便完成了。
“飛揚哥,我們壓哪隻蟲子?比賽就快開始了。”見秦飛揚一直呆立在原地一動未動,肖亞麗忍不住跑上前來提醒了一句,“要是不行,我們就回下面玩骰子吧。”
“呵呵,骰子的場面太小,贏個三四百萬貝利就會被賭場懷疑,這裡就不同了,贏個幾千萬也沒人會當一回事。”說著,秦飛揚便輕輕的拉著肖亞麗往押注臺走。
來到跟前,一位正在清點籌碼的小姐,便簾將活兒交給身旁的人,笑著問道:“兩位是否有牌號?”
“給我們一塊,”秦飛揚淡淡的說著。
“98號牌,請拿好,是否要在這局下注?”
“是的,我要在B19號上壓十萬貝利!”將一塊塗金的鐵牌收好後,秦飛揚又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聞言,小姐先是愣了一愣,之後又有意無意的看了秦飛揚一眼,故意提高嗓音喊道:“98號的先生,壓B19號十萬!”
由於此刻已是臨近比賽開始,所以大廳中已安靜了不少,正好將這道帶著些怪腔調的喊聲襯托得別有韻味。
眾人紛紛轉過頭來,見兩人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