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被賭場的人擋在門外,秦飛揚特地帶著肖亞麗在服裝店和理髮店裡好好的‘改造’了一番,等兩人走再度走在大街上時,幾乎連彼此之間都產生了一些陌生的感覺。
不過,雖然已換了裝束,但秦飛揚還是謹慎的選擇了一家離一號鬥獸場較遠的賭場——據路人說是宏都三大賭場之一的‘驚鴻’。
來到跟前,卻見門口站著幾位姿色不俗的迎賓小姐,都是笑眯眯的鞠著躬,其中帶頭的一個,更是捧著個盒子,口裡說著:“先生,進場費一人五百貝利,酒水免費喝。”
“嗯。”隨便的應付了一句,秦飛揚將一千貝利放入對方懷裡的盒子中,然後擺了擺手,邁開大步走了進去。
肖亞麗緊跟在後,心裡有些慶幸:摩多行會似乎並沒有把自己和秦飛揚納入黑名單中。
入得其內,才知道那一千貝利的門票沒有白花——裡內,不單單是裝飾富麗堂皇,而且看得出,驚鴻賭場在一些服務細節上也下了不少功夫:比如去吧檯取酒會有專門的調酒師免費為客人調酒,大廳的各個邊落又特意放置了供客人休息用的真皮沙發,另外,最難能可貴的是,賭場幾乎為每位初來乍到的客人安排了一位‘陪導小姐’。
見秦飛揚兩人進大廳後正在左顧右盼,一位穿著紅色制服陪導小姐便立即迎了上來,“兩位客人想必是第一次來驚鴻吧?”
“的確是第一次來,不知道這裡能不能賭蟲?”秦飛揚淡淡的問了一句,畢竟,賭蟲可以說是他到目前為止最拿手的活兒。
“當然行,超甲大賽剛剛結束,我們賭場收了不少的好蟲子,正是賭蟲的旺季。客人您還真懂得挑時候呢。”陪導小姐嫵媚的笑著,口中的發音甚是酥麻。
話畢,她又略微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補充道,“不過,在進入賭蟲的大廳前,兩位得先去服務檯換取最少十萬貝利的籌碼才能進入。”
“十萬?”肖亞麗心裡小卒了一把,他倆全身上下加起來也就四萬貝利,不過,表面上還是微微頷首興笑,“那小姐你先去忙吧,我過會叫你。”
打發走陪導小姐後,肖亞麗便對著秦飛揚急道:“飛揚大哥,賭蟲的場地進不去,你看這大廳裡還有什麼是你擅長的?”
“先讓我瞧瞧。”秦飛揚一邊說著,一邊邁開腳步行走在一張張光鑑照人的橢圓形紅木賭桌之間。
觀察了良久,秦飛揚總算吐了腳步,指著一張圍坐了不少人的桌子,苦笑道:“看來除了賭蟲之外,能玩的也就只有骰子了!”
“猜大小?”肖亞麗挑眉問道。
“是啊,誰讓這東西最簡單,又最容易掌控呢。”輕興挾後,秦飛揚便帶著肖亞麗在賭桌旁坐了下來。
很快,一位賭場服務員便為兩人換來了四萬貝利的籌碼,肖亞麗以前只在一些有關宏都的雜誌上見過這些色彩不一的小東西,這個時候親眼目睹,自然另有一番滋味。
“好,請大家過目。”負責這張賭桌的荷官(賭場內的專業菲員),按部就班的將一個黑瓷骰盆內部展示給大家過目了一遍,接著便將三顆骰子置入其中,開始搖動起來。
荷官搖骰子的手法很普通,就和一個小孩子搖自己的儲蓄罐一樣,只是拿著骰盆,在胸前輕輕的搖了搖,並沒有花哨的動作。
秦飛揚聚精會神的調動起自己的感知氣,一股淡淡的熱流透出身體,順著賭桌的桌面延伸,緩緩的鑽進了骰盆內,旋即,一切都在他心中慢慢透明起來……
荷官已經把骰盆小心翼翼的放在回了賭桌上,鬆開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機械式的說道:“請各位下注。”
“三顆骰子都是鮮紅的點子朝上,都是四點!”秦飛揚心中一陣激動,在此之前,他還真怕感知氣透不過那黑瓷骰盆。
既然已經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秦飛揚也不遲疑,先把一萬籌碼壓在“大”字上用來防萬一,另外三萬全壓在了“三個四”的標註上。
“嘿,我說小兄弟,你可真夠狠的,剛上來就敢殺五十倍?”身旁,一個喝著蘭舌酒的老頭子,拍了拍秦飛揚的肩膀,也不知是在稱讚還是在數落。
與此同時,賭桌旁的其他人也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陣唏噓聲,壓三顆骰子總點數的人或許還有得見,可這壓準確點數的人……在他們看來,這年輕人不是一個揮錢如土的富家子弟,那就是一個瘋子。
“飛揚哥,什麼叫殺五十倍?”見著旁人的反應,肖亞麗也不免好奇心起。
“諾。”秦飛揚指了指賭桌角落裡的規則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