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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我:“省省吧你,少說兩句廢話。”我衝獾子說著,(不滿,而且煩躁。)

獾子:“我說的是事實啊!”那廝借酒撒瘋,不肯停下,“你說你,你不練刀,不練槍,偏練劍(賤);你不練上劍,不練中劍,偏練下劍(下賤);你不練金劍,不練銅劍……”

獾子又開始咳嗽,然後嘔吐,只吐出了一些胃液,酸酸的。

我:“叫你少說兩句的,哼哼。”

獾子:“反正,你自己後悔去吧!澎澎對你不錯,你偏偏,哈哈!”獾子擦著嘴角的汙跡,扯著嗓子大聲說。

我就討厭魔羯座這個德性!雖說獾子是比較怪異的魔羯座。

阿維連使眼色,讓我別理他。

我的獨白:

一天,阿維從植物組拿了一些影印的資料來。植物組的老師給予了我們肯定,並且希望我們能考慮在植物組做課題。這是阿維計劃中的一個步驟,然而我卻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來。

我:“你真打算這麼幹下去?”

阿維:“隨便乾乾,哈哈,”阿維笑起來,似乎沒說實話,“我倒是覺得,反正你也心灰意冷不打算騙企鵝了,不如立志於科研事業,這樣死心塌地的,倒有可能和盧可一決高下啊。”

我:“誰說我心灰意冷了?古人說的好,外表冷漠,內心狂熱,那就是我。”

阿維:“還古人,少犯二了,你最近不是連琴都不彈了麼?”

我:“我是陪著你折騰這點植物忙的哎,同志!不過,前兩天,貓貓和咴兒已經從廈門回來了,聽說她們樂隊的演出反響不錯,可能有機會繼續發展吧。”

阿維:“你還對你的貓念念不忘麼?我打賭你不會狠下心來和咴兒搶女孩的。”

我:“算你狠,被你猜到了。”

阿維:“因為,你有自知之明,搶不過啊!”說完,阿維遠離了我幾步,然後笑起來,“那澎澎呢,你也能狠下心來不顧她的死活麼?”

我:“我又不是慈善機構,哪顧得過來這這那那的人的死活啊!”

阿維:“別廢話,澎澎不一樣的吧,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她拒絕見我啊,估計真的生氣了。”

阿維:“你難道,又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阿維把“又”和“對不起”幾個字讀得很重,拖得很長。

我:“想知道嗎?”我眼露兇光,磨刀霍霍,秣馬厲兵,齜牙咧嘴。

我的獨白:

兩個多月沒見澎澎,似乎對於格鬥的技巧,已經陌生得像上個世紀遙遠的年代了。

即使阿維不說起澎澎,我也不會渾到“狠下心來不顧她的死活”的。問題是,這一次,澎澎真的不想見我。電話不接,家裡沒人,宿舍沒人,貓咪都不知道她在哪,就像人間蒸發。

路上,獨自騎車,聽歌,四處亂看,尋找企鵝。

隨身聽裡,朴樹正肆無忌憚地唱著“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冷的,是被歌詞勾起的,我心裡的感受。

雪壓冬雲白絮飛。

我連續做著深呼吸,努力不去想她們。

就當我沒在很久以前的那個演唱會上碰到過寵物貓吧,就當澎澎在路上撞車是我遇到的一起簡單交通事故吧,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幾個企鵝組成的樂隊吧,就當我們樓搬來了一個陌生的新鄰居吧……

也許,根本沒有得到過什麼,又怎麼能談得上失去呢?

我又這麼囂張地騎車了。就在這時,身邊有人快速地超越了我;在超越的瞬間,似乎我的車把被碰到,導致了整個單車強烈的左右擺動,於是,我不得不用右腳撐了撐地,來保持平衡。那個騎車超越我的傢伙,竟然是一隻企鵝!打扮得有點怪異的企鵝——不怎麼長的頭髮,用一個超級大發夾全部別向一側;短到相當程度的衣褲,導致四肢的面板袒露在空氣中,充分接受著陽光的照射,還有路人的目擊;黑色厚底的高要皮靴,左腳的那隻側面拉鍊鬆開,取而代之以掛了飾物的區別針;右手的手臂上,勒住肱二投肌的,像是一條水藍色的絲巾。有點過暴,不過只有對自己身材信心十足的企鵝才會如此這般吧!

在紅燈的幫助下,我終於追上了超車的企鵝。她正落落大方地梳理著頭髮,抬頭看了看依舊紅豔豔的交通訊號燈,然後,似乎在找什麼的樣子——或者是在找誰——她就那麼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眼。目光和我短暫地接觸,一秒鐘,或者更短。居然是澎澎。

等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