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疑惑的去撿地上的劍,我心思一動,忽然伸手扯了她一下,劍尖一下劃破她的手指,她驚呼一聲,“痛。”
然後,宮本在怔愣片刻之後,一下子醒悟過來,“竟然是真劍!”
隨即,就是一團的慌亂。
隨著他們慌亂,我心思根本不再上面。很好,第二次,看來,並不只是水月玲一個人的事呢。
向著已經急紅了眼的宮本學姐表示自己並沒有事,把事情丟給她處理之後,我走出社團辦公室。
有趣,又是前後表現完全不一致嗎?
那麼,到底是誰想對付我呢?
思忖了片刻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我笑笑,準備先將問題拋到一邊,不管怎麼說,既然對方已經出手,總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不過,倒是挺有趣的,到現在為止,唯一一個對我使用陰謀的人。
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請貼,似乎,我能問的人都問完了,讓我再想看看。
對了,還有一個。
幸村或許會對沖田的刀感興趣。
摸出手機來撥出號碼,電話很快通了,卻沒有人接。
我掛上電話,算了,既然社團活動結束得這麼早,我乾脆就過去一趟好了。再說了,到了立海大不去看看網球部,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高等部的網球部並不難找,我幾晃幾不晃,就晃到網球場邊上。大約因為是社團活動時間,所以周圍並沒有多少人,倒是很方便觀看
。
只是……
望了望球場裡的人山人海,要從這麼多人裡面找人,似乎並不件容易的事情。
看來,立海大高等部網球社也是熱門社團嘛,社員這麼多。
正趴在鐵絲網上煩惱著,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這位同學,這裡是禁止攀爬的。”
“我沒想爬上去,我就想找人而已。”有些委屈的回頭,一個身著高等部正選隊服的少年正笑著看向我,手裡……
我眼睛一下直了,他手,竟然提著一塊板磚。
他,他,他不會是想用磚頭敲我的頭吧?!
那麼,先下手為強,被陷害了好幾回的某人看到磚頭後已經失去了理智,露出一個自認為最是甜美的笑容,“請問,你手裡那磚頭是幹什麼樣的呀?”
說著,不等他回答,瞬步,趁他不注意,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磚頭,我敲!
然後,就聽到那人的回答,“更衣室的門壞了,我拿磚頭敲……”接著,就是撲通一聲,人就倒了下去。
啊?!
他拿磚頭不是想敲我的呀?
恩,不過,不可以大意,萬一他騙我的呢。
正糾結時,就聽到幸村的聲音,帶著無比的黑線響起,“紗織,你在幹什麼?”
我回頭,就看到幸村抱著拍子,嘴角外加眼角一直抽啊抽。
我傻笑一下,“你不是在訓練嗎?怎麼出來了?”
他揚揚另一隻手的手機,“剛剛休息,看到你打的電話,正準備給你回一個電話,就看到你到球場外了,所以我就出來了。”他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頓了頓,“然後,就看到你用磚頭,把學長敲昏了。”
“我,那個……”無法解釋,我只好訕笑,順便把手裡的作案工具藏到身後,“今天天氣真好呀!”
“紗織?”幸村笑。
“我可以解釋的。”於是,沒有骨氣的某人,立刻決定投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唐時明月1
聽我講完整個事情的經過和雜七雜八的一些猜測,幸村微微皺眉,“到底是誰,紗織你有頭緒嗎?”
我搖了搖頭,“我只有對事情的一些猜測,但是現在還沒有頭緒是誰做的,我完全不記得我得罪過誰啊。”
“紗織你再仔細想想。”
我思忖了片刻,仍然是搖頭,就算我真有得罪過誰,比如藍染大叔,也絕對不會用這種手段。況且,我到現在都猜不出,這個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如果說宮本學姐那一下是想要殺死我,那麼水月玲呢?推我下樓反而推自己?完全不符合常理嘛。
坐在網球場外的草坪上,我微微側頭,看著幸村難得的一臉嚴肅,忙笑了笑岔開話題,“其實,最開始,我還以為是你的後援團。”我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幸村,幸村挑眉,“當然,這個結論只有一瞬間,就被我剔除了。原因嘛,幸村大人連這點威懾力都沒有,枉為立海大的神之子。”
幸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