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路上的每一個人,整個崇縣已是隻許進,不許出了。
而崇縣縣城,更是士兵密佈,監察院身著黑色制服的特勤四處可見,正在挨家挨戶的詢問。
數日之內從信陽趕到崇縣,李清途中只是略略睡了幾個時辰,尚海波失蹤之事事關重大,因為一直身處定州核心高層的尚海波不僅知道整個定州的戰略佈署佈局,而且對於定州的軍事,內政可是瞭如指掌,一旦他潛逃或者落入敵手,對定州來說都是災難性的。
李清百思不得其解,與尚海波分別並不久,上一次見他,絲毫看不出尚海波有什麼特別之處,仍然是過去的那個老樣子,與自己意見相左之時,一點也感覺不到他已不是過去的尚海波,還是跳著腳與李清爭執,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跑了呢?還是此人大奸若愚,整個就是在糊弄自己?
舊時參將府依舊,當年植下的樹如今已是綠樹成蔭,伸張開來的樹冠遮天蔽日,長長的臺階便在這樹林之中,延伸向上。
李清一提馬韁,胯下戰馬立即踏階而上,身後,李文李敢等人緊緊相隨。
整個參將府四周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圍上,放眼看去,盡是明顯晃的刀槍。
甩鞍下馬,李清鐵青著臉,跨進了參將府大門。
監察院李宗華,茗煙,紀思塵等一干人知道李清今天會趕到,都是早早地彙集在這裡,而崇縣縣令遊旭之更是如喪考妣,哭喪著臉站在人群中。
看到李清,眾人嘩啦一聲跪倒了一地。李清橫目掃過,看到打頭跪在自己面前的李宗華,吐出一口濁氣,伸手將李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