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將岸一眼就看到和虎衛軍官一般裝扮的俞國振,他快步小跑上向,向著俞國振敬禮:“羿城總督將岸,向公子敬禮!”
“敬禮!”
岸上的虎衛紛紛行禮,用敬仰的眼光盯著他們的領袖。
在船上呆了二十多天。俞國振的神情也有些憔悴,但精神頭還好。他還了禮,說了聲“禮畢”。然後一把握住了將岸的手。
“老將。辛苦你們了,小顧呢?”
“家明帶兩千人去了濟‘南城。若他們不去,濟‘南必不守。”
“哦?”俞國振有些不滿:“他去就守得住?”
“城裡有六十萬百姓。”
這句話讓俞國振神情肅然,他給顧家明留下的密令是必要時將張秉文和方孟式一家救出即可——方家可是對俞國振很重要的一個文人家族,而不僅僅是外戚。但是,城裡有六十萬百姓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他點了點頭:“守不住也得守住!”
“是,朝廷沒把百姓放在眼裡,狗官沒把百姓放在眼裡,若是小官人再沒把百姓放在眼裡,他們就真沒救了。”
“少拍馬屁,咱們虎衛原本就是華夏之虎衛,不是我俞國振一人之虎衛!”俞國振哼了一聲:“別拿朝廷和狗官和我比,我嫌丟人!”…;
將岸笑嘻嘻地點頭:“是是,小人說錯了。”
俞國振翻了他一眼,他哪裡是說錯了,只不過是再確認一遍自己的想法罷了。
有的時候,俞國振也覺得好笑,他自己教出來的這些學生弟子,現在隨著年齡見識的增長,也開始有了些自己的念頭。象霍彥那樣是走極端的,但更多的是象將岸這樣,將自己教給他們的一些理念,用於指導自己的行動。比如說,俞國振在灌輸虎衛的榮譽感時,經常會提到虎衛非一人之虎衛,乃華夏之虎衛,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