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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

“夜曇,是我。”門外是綺蘿的聲音。

夜曇鬆了口氣說道,“進來吧,綺蘿姐姐,門沒鎖。”

綺蘿進了屋裡,看見夜曇在縫衣服,有些好奇,“怎麼想起縫衣服了?”才問完,才又想起什麼似的捂了嘴,自己吃吃地笑了起來。

夜曇騰出手來去拍她,綺蘿卻笑得更厲害,臉跟夜曇一樣的紅。

姐妹倆笑了會兒,夜曇便又繼續地縫好最後的幾針,脫了外衣,套上中衣,綺蘿卻盯著夜曇露在肚兜外佈滿青紫痕跡的身子,發起了呆來。

夜曇繫著扣袢,察覺出綺蘿看著自己,便也低頭看去,有些疑惑地問道:“綺蘿姐姐,怎麼了?我扣子沒有縫好嗎?”

綺蘿驚覺自己失態,收回眼神,急忙岔開話題道:“夜曇,咱們就是在這躲著了麼?三爺沒說什麼時候回去莊子裡嗎?”

“三叔說是過幾日看看情形再說,也許會搬個地方住。哎,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季公子雖說是不是皇上,卻也是皇親國戚,咱又能躲到哪去呢?我總是覺得,原本不大的事,偏生就讓咱們弄得不可收拾了。”

“季公子,該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吧。那天與咱們不是說的挺好的,或者,也不會有什麼事的。”綺蘿有些猶豫地開口。

“原本是啊,可是三叔夜闖人家府門,打了人家家丁,劫了咱們走,季公子如何會不怪呢?這事事起也不過就是嘔了口氣的事,我只怕,這氣如今嘔得更深,真會結了樑子。”

綺蘿嘆氣,想了想卻又微笑,“不過夜曇有三爺在,也別操心這些,他總有法子護著你的。”

“他能有什麼法子,本事再大,也是一介草民,再說了,我還有大伯和哥哥們呢。對了,三叔還在這嗎?醒了就沒看見他。”

“應該是一早就和柱子出去了,我看馬廄裡的馬都不在。這有個婆婆平時照應著,她也說是看見他們天才亮好像就走了。”

“綺蘿姐姐,咱們,要不現在回去季公子那,好好跟他說說,也不是怕事,化干戈為玉帛總是最好的。”

“三爺費了這麼許多功夫,帶你出來,你還回去作甚,老老實實呆在這,等三爺回來再說吧。”

夜曇撇嘴,“綺蘿姐姐倒是總向著三叔說話。”

綺蘿訕笑,沒有接話,只是問道:“我去喊婆婆打些水來,你先梳洗下?”

兩個姑娘洗漱好了,吃罷了早飯,眼巴巴地等著於嘯杉回來,到晌午的時候,還沒個動靜,不禁都有些心焦,時不時地走到門外向外張望下。

這裡似是個極偏僻所在,放眼所及並無屋舍,全是密匝匝的林子,景色倒是極美,鬱鬱蔥蔥,花紅柳綠,四處鳥語花香。

兩個丫頭在屋子裡呆得實在膩煩,便也出去四下裡走走,卻不敢走遠,怕迷了路。

正覺得晌午的日頭曬的有些發熱,忽然聽見一陣馬蹄聲響起,倆人均是一喜,停住腳步齊齊望向聲音的源處。密林中有人騎著馬由遠及近,逆著光看不清樣貌,馬卻並非於嘯杉的白馬,才納悶著,馬已奔至眼前,兩人才看清來人,竟是季蔚琅。

綺蘿下意識地上前一步,擋在夜曇的身前,季蔚琅躍下馬,滿面的笑意,“怎麼,綺蘿,看見我這麼的害怕?”

綺蘿防備地冷聲問道:“季公子,您怎麼到這來了?”

“呦,這地方又不是你家三爺開的,怎麼你來得,我還來不得了?”

夜曇聽見季蔚琅提起於嘯杉,心口一緊,趕緊從綺蘿身後出來問道:“季公子,你把我三叔怎麼了?”

也不過是一夜的功夫,還在馬背上奔波了一陣,可這時的夜曇,反倒是春風滿面,比前幾日更嬌媚了幾分。季蔚琅看到不由得一愣,眼神久久沒有移開,好半晌才又注意到,夜曇衣領外露出的一小段頸子上邊曖昧的淤青。季蔚琅久經風月,自是曉得這意味著什麼,心裡不由自主地一黯,便又收回目光,仍是如常地笑著說:“你三叔不是與你在一起,夜曇怎麼倒來問我?”

夜曇表情一肅,“季公子沒有為難我三叔吧?他昨天也是一時衝動,夜曇其實正琢磨著回去跟季公子道歉呢。”

季蔚琅不在意地揮揮手,“不需要道什麼歉,我原本就知道三爺昨天會去劫你,到了今天這個份上,我還看不出你們二人早就密不可分嗎,我也不過是故意露個空子給他,給你們個機會,好讓你們更增進些感情,如今看來,這感情似是增進的不錯。”

看著季蔚琅臉上曖昧的笑意,夜曇不禁紅了臉,卻又驚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