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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夜曇氣的臉發綠,瞪圓了一雙眼睛回頭道:“我今兒個還真是後悔了”

話未說完,於嘯杉已經一個箭步上前,緊緊圈住了她,對著那氣咻咻還要言語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

☆、纏綿

☆、言和

於嘯杉緩緩俯□子,汗溼的身體緊緊貼合在夜曇身上,輕啃著夜曇的鎖骨道,“無礙,夜兒不用管它。”

“讓我看看到底傷成什麼樣,怎麼此時還在流血,”夜曇推著於嘯杉,掙扎著要坐起來,於嘯杉拗不過她,再吻了下她,只好緩緩下了床榻去點燈。擎著燭燈回來,夜曇才看見於嘯杉不著寸縷的身子,就這麼大喇喇地站在眼前,不禁臉一紅,別開了頭去。

“夜兒不是要看看我的傷,怎麼又不看了?”於嘯杉坐在床邊,戲謔地問道。

夜曇不理他,從薄被裡探出身子,迅速地背轉身去套上了中衣,只是最上邊的紐子,剛剛早就被於嘯杉扯斷,也只能任衣襟微敞著。仍是紅著臉轉過身來,夜曇過去接過於嘯杉手裡的燭燈,湊近去看於嘯杉受了傷的左臂,暗紅色的傷口,就這麼露著,沒有包紮過,似乎才結了痂,只是一部分又裂開,這會兒正隱隱地滲出血水來,夜曇心疼又內疚地看著於嘯杉,“三叔,都是我不小心,不過你怎麼也不包上些?”

半晌未聽到於嘯杉的回話,夜曇抬眼去看他,只見他那雙黑眸正灼灼地盯著自己胸前露出那片盈白的面板,下意識地伸手去擋住,於嘯杉卻笑著俯□,撥開夜曇的手,一個吻熱熱地烙在那塊裸露的肌膚上。夜曇笑著去躲,手裡又擎著燭燈,怕燙到二人,有些狼狽地喘著粗氣,嬌聲嗔道:“三叔,說你的傷呢,總是包上些吧,也不能就這麼不管。”

於嘯杉接過夜曇手裡的燈,復又去摟住她的脖子,吻她的唇,偏偏摟住她的那隻手臂,就是受傷的左臂,夜曇也不敢掙,怕讓傷口裂開的更多,只好偏過頭去,嗔著:“原不知三叔竟也是個好色之人。”

於嘯杉嘶嘶地笑著,鬆開夜曇,“再若是喊三叔,我便還親你。”

夜曇嬉笑著撅起嘴,“好吧,嘯杉,讓我把傷口給你好歹包上些吧。”

“沒事的,上過藥了,只要不去碰它就無礙,一會兒也就結痂了,包上反倒是更累贅。”

夜曇皺眉,“這麼嚴重的傷,只隨便上些藥就好嘛?”

“哪裡就嚴重了?從下到大,比這嚴重多少的傷沒受過?這也就是傷及皮肉而已。”

夜曇握著於嘯杉的手臂,小心地不敢碰到傷口,仍是憂心地問著:“難道不疼嗎?”

“覺不出什麼疼,只要夜兒在我身邊,身上便哪裡都舒服,不知道什麼是疼。”

夜曇嘆息,偎進於嘯杉懷裡,於嘯杉探身放下手裡的燈,回頭抱著夜曇躺了下去,“夜兒乏了沒?睡吧!”

“嗯。”夜曇應著,頭埋在於嘯杉的胸口,靜了好一會兒,才又說道,“嘯杉,明天天一亮,咱們便回季公子府裡去吧。”

於嘯杉身子一僵,聲音有些冷硬地問道:“你怎麼還要回去?季蔚琅家裡到底有什麼讓你牽腸掛肚了?”

“嘯杉,你聽我說。”夜曇的語氣極是溫柔,“你不是總不放心我在季公子那裡會有什麼事嗎,這次我回去,就跟他說明,我,嗯,我已經是你的人。留個姑娘家在府裡還說的過去,留個別人家的媳婦,他總做不出吧?”

“你原本就已經是我媳婦,他不是照樣留你。”

“那不一樣的,咱們那時只是拜過堂,還沒他也許就還存著我能改主意的心思,如今他怎麼也都知道,我是鐵了心與你在一起了,再強留也沒什麼意義,而且,他堂堂八千歲的公子,斷是沒有道理娶個嫁過人,不是完璧的女子吧?”

“老老實實睡覺,別再想這些沒影的事,我是不會再讓你去季蔚琅那了。”

“嘯杉”

於嘯杉環住夜曇腰身的手,往上滑去,在她胸前停住,引得夜曇深吸了口氣,終於打住了她的話頭。於嘯杉那雙手卻眷戀上那方柔軟,留連著不捨得離去,似乎早忘了自己的初衷。

夜靜謐如常,屋內卻火熱依舊。

第二日一早,夜曇醒來時,於嘯杉已經不在身邊,想要起身,卻只覺得渾身痠軟,又躺了會,才願意動彈,要穿衣時才又想起衣服被於嘯杉扯壞了釦子。披了外衣在屋內翻找出針線,坐在床邊細細地縫著,想起昨夜的瘋狂,夜曇又不覺紅透了臉。

外邊有人打門,夜曇下意識地掩好衣襟問道,“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