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你說話,你為何不說話!”
寒芳的手腕似乎就要被折斷,默默流下眼淚,咬著嘴唇倔強地望著他。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嬴政咆哮著怒吼,“我討厭你用這種眼神看我!”
寒芳終於忍不住,冷冷地緩緩地道:“那大王讓我怎麼看你?大王騙了我十五年,殺了浩然,殺了我一個又一個朋友!大王覺得我應該怎樣看大王?”
嬴政深邃的眼睛裡全是憤怒,冷冰冰地看著她。
寒芳毫不畏懼地怒目而視,突然感覺胃裡翻江倒海,一陣頭暈目眩,她搖搖晃晃地掙扎著想要離開,卻眼前一黑,癱倒在嬴政懷裡。
寒芳醒來時,正看到那雙深邃的眼睛,眼睛中全是焦慮。
“芳!你醒了?”嬴政向前湊了湊關切地說,“芳,喝點參湯,御醫說你的身子很弱,需要好好補補。”
寒芳想起以前的恩愛情長,心底又是一陣陣酸楚。
嬴政柔聲道:“御醫說你這段時間過度傷神,需要好好養著,你什麼都不要想,身體重要。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為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對不?不要動了胎氣。”
“你說什麼?”寒芳茫然反問。
“我們又有孩子了。”嬴政眼角眉梢帶著笑意。
寒芳愣愣看著他,難以置信。
嬴政不停地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頰,笑著說:“芳,我知道,你喜歡聽築,所以放走了高漸離……芳,我們不說這些,過去的事都讓他過去吧,我們從頭再來,好不好?”
從頭再來?寒芳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肚子裡有了新的生命,寒芳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嬴政每天處理完政事就守在她身邊,溫柔地哄著,耐心地勸著。
可是不管嬴政怎麼好言相勸,如何柔情蜜意地哄,寒芳看著都像是戴了一張面具。她只是歪著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從不說話。
半個月後,失去耐心的嬴政一氣之下搬出了蘄年宮。
嬴政搬出蘄年宮後,寒芳經常獨自一人坐在殿內,看著殿外奼紫嫣紅的春日,從日出到日落,從黎明到黃昏,整日不言不語。
秦煜立在殿外,透過隔窗看到她獨自一人坐在窗邊的身影,暗自嘆息,黯然神傷。
太陽又消失在天邊,月亮又升了起來,滿天的繁星眨著眼睛,只是不再有最亮的那一顆。
寒芳回憶起從前,擦擦掛在臉邊的眼淚,嘴邊泛起淺淺的笑。
“都滾開!”嬴政大叫著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他渾身酒氣,面色赤紅,立在門邊眯著眼睛看了她片刻,一搖三晃地走了過來,指著她口齒不清地命令,“你,過來!服侍寡人就寢!”
寒芳回頭掃視了他一眼,又轉回頭遙望夜空,沒有言語。
嬴政搖晃著走到近前,捏著她的下巴,淡淡地說:“我告訴你,你聽著!你是我的,你的心只能給我。”
滿身的酒氣撲面而來,燻得寒芳只想作嘔,她別轉臉,不願理會。
“你聽到沒有?”嬴政怒吼。
寒芳垂下目光,不言不語。
“你是我的!”嬴政捉住她,一把將她的衣服扯爛,低頭強吻下去。
寒芳猛地被撕開了衣服,驚慌失措地去遮掩:“你幹什麼?”
嬴政已經失去理智,不停地說著:“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繼續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
“你放手!”寒芳驚慌失措地尖叫著,抬手反抗,二人廝打成一團。
殿外值守的虎賁軍和內侍靜靜聽著殿內的廝打。
秦煜手按長劍,渾身在不停地顫抖,不由自主往前邁了兩步,突然又停住了腳步,卻步退下。他的目光中閃過痛苦,手緊緊握著劍柄,似要把劍柄握斷,揉碎。
嬴政抱起她將她按在榻上,已將她的衣服一層層扯下,撕得只剩下小衣,手伸到小衣內霸道地摸著,揉搓著,呼呼喘著粗氣,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著。
寒芳有了一種被□的感覺,拳打腳踢極力反抗。
嬴政兩隻手扣住她的手,把腿放到她的腿中間,霸道地分開她的腿,不容抗拒就要挺進。
寒芳被按得動彈不得,情急之下,張嘴在嬴政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嬴政正要進入狀況,只覺得手臂上一疼,惱羞成怒,直起身高舉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寒芳一愣之下,瞪大眼睛看著他。
嬴政對視上她的目光,遲疑著慢慢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