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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開的椅子,往餐廳外走。

椅子和木質地板摩擦在一起,發出的聲響很刺耳。

誰都能看出來許秋白的情緒不對,但沒有任何人挑開了說,畢竟感情上的事情,是真的勉強不了。

在林初託著腮沉思的時候,晚夏站起身,“我去看看秋白,然後直接回家,就不過來了。”

“嗯,路上小心,”林初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江慕周你送晚晚吧?”

送漂亮姑娘回家這種事情,江慕周當然是樂意的,他還沒有來及滿口應下,晚夏就已經拒絕了。

“不用,我哥下班順路過來接我。”

江慕周看著那抹靚麗的身影走出餐廳,追著許秋白的方向而去,眯著眼跟林初開玩笑。

“無論是學校裡家世優越的公子哥,已經出入社會的優質潛力股,追紀美人兒的男人都能繞著操場排一圈,她怎麼誰都看不上眼?我注意很久了,每次紀桓來學校接她的時候,她那雙眼睛裡的笑,比山茶花還要漂亮,她不會是……對紀桓有什麼男女之情吧?你說……”

他的話沒有說完,也說不完,因為被林初凶神惡煞的捂住了嘴巴。

“江慕周我警告你啊!別再讓我從你嘴裡第二次聽到這種話,”林初冷著臉,語氣不善。

大眼瞪小眼之後,江慕周撥開了林初捂在嘴上的手,身體往後,懶散的靠著椅背。

又恢復了那種又痞又賤的欠抽樣,“開個玩笑而已,這麼認真幹什麼?”

林初瞪了他一眼,眼神裡警告的意味很濃。

餐桌上只剩下兩個人,難免有點冷清。

林初懶得跟江慕周胡扯,單手托腮,另一隻手摸著脖子上的項鍊,精緻的五官沒有什麼表情,在旁人眼裡,她就是吃撐了在發呆。

只有江慕周知道,她是在跟腦子裡的某種想法做鬥爭。

林初脖子上的那根項鍊,她戴了九年,從她選擇性失憶的那天開始。

因為貪玩,她掉進冰窟窿差點丟了性命,周圍都是冰涼蝕骨的湖水,只有他的手是熱的。

那天,是陸淮安救了林初,把她的名字從死神名單裡劃掉。

項鍊上的吊墜是一顆釦子,小小的,白色的,很普通。

是林初高燒清醒後才發現自己一直攥在手心裡的東西,那應該是從陸淮安衣服上拽下來的。

冬天,她會藏在毛衣裡,沒人能看見,但夏天穿衣服都是怎麼涼快怎麼穿,戴在脖子上的項鍊,別人一眼就能看到。

林初不止一次被朋友嘲笑,說她從頭到腳都可以稱為時尚標杆,但那根項鍊毀所有,遠處看不清無所謂,但只有距離稍微近一點,就能發現。

她也不在意,照樣每天帶著,這已經是第九年了。

如果、如果那天陸淮安沒有救林初,她一定會死在那個湖裡,但除了林初,誰都不知道那天救她的人,是陸淮安。

因為她是被從湖邊經過的路人送到醫院的,路人告訴林宗鈞,是他救了林家唯一的女兒,見義勇為不需要什麼回報。

林宗鈞不僅謝了又謝,還親自登門。

只有林初知道,那個路人撒謊了。

“江慕周。”

林初叫他的名字。

“什麼?”

“東西你帶著的嗎?”林初把杯子裡的紅酒喝的一滴都不剩,扭頭看向江慕周,“不要太烈的那種,我怕對身體有副作用。”

畢竟是要跟她過一輩子的人,她可捨不得折騰出毛病來。

江慕周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林初在說什麼,一臉無語操蛋的表情,“誰沒事幹把那種玩意兒走哪兒帶哪兒,我有病啊?”

他江慕周泡妹子靠得可是真本事,下點藥然後把人往床上帶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不是他的作風。

林初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九點四十三分。

還早。

“那你讓那些狐朋狗友送過來,順便幫我查查陸淮安在哪兒,他喝醉了,應該還醉的不輕,難得的機會撞上來,我如果放過了就不知道下一次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她的話音很平靜,就像是在說‘我餓了送點吃的過來’這樣普通的話。

江慕周看著她,黑眸裡痞笑隨意的輕佻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深邃和凝重。

“決定了?”嗓音低沉,“一旦你踏出了那一步,可就沒有回頭的餘地。”

陸淮安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被算計?

到時候即使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