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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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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打斷了影衛的話,插嘴道:“等等,讓本司猜猜他挑了哪套,是不是那身紅色的男寵服?” 影衛讚歎道:“大人英明,一切如您所料。那奴隸還算有自知之明,選了男寵服,沒有束髮,卻施了香粉。”

我讓特意準備的那三套衣服,一套是齊整的有些身份的奴僕才能穿的衣裝,一套是大家公子喜歡的做工精緻面料昂貴的錦衣華服,這兩套都是裡衣外衣俱全還配了相應鞋襪的。最後一套是根本沒有裡衣鞋襪的,僅為開領和開氣都極大且並無下衣的左衽男寵服。

北周和我昭國都是以右為上以右為尊。尋常人穿的衣物都是右衽,只有妓/女、小倌、家養的男寵和奴隸才服左衽,以示尊卑。影衛如我吩咐的那樣,事無鉅細,將他看到的情景逐一描述。聽起來,顧塵羽的舉動毫無僭越之處。而且有一點讓我十分滿意,顧塵羽將修面的小刀留在了浴房的架子上,與脂粉盒子放做一堆。

至此時,他周身上下再無利器,除了那副沉重腳鐐。我在天牢之中親眼見過,有不服管教的囚徒暴起傷人,原本束縛手腳的鐵鏈子反而成了兇器,將獄卒活活勒死。當然,那囚徒是個練家子,關入牢中沒有及時廢了武功才會留下隱患。事後,牢頭們找了兩根鐵鉤子,穿了那囚徒的琵琶骨,挑斷了手腳筋,還生生砸斷那囚徒的膝蓋骨讓他此生再也站不起來,這才安分。

顧塵羽腳上的鐵鐐至少二十斤重,如果是沒有內力的人拖著這樣重的鐵鏈行動一定很遲緩艱難,絕對無法奔跑。就算是有武功,除非是能扭斷粗壯鐵鎖的力氣,否則想將腳上的鐵鏈當成武器耍弄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影衛彙報完畢,我又聽人稟報,說是顧塵羽已經帶到我的臥房門口等待吩咐。

我並未急於見他,反而是慢條斯理吃了晚飯,又看了好一會兒的閒書。一來是我一向不喜歡脂粉氣,更討厭男人塗粉,對顧塵羽自作聰明施香粉的做法算是小小懲戒。二來我其實有一點緊張和控制不住的好奇,我不喜歡這種因為期待見到什麼人做什麼事而失了常性的狀態,這種狀態也許會讓我失去理智做出錯誤判斷,所以我要給自己一點時間調整心態。待等我覺得顧塵羽身上的香粉已經被冷風吹散,我才遲遲迴轉臥房。果不其然,沒我的命令,無人敢放陌生人進我的臥房。

天寒地凍夜幕低垂,顧塵羽就那樣規規矩矩跪在房門口的青石地上,衣衫單薄瑟瑟發抖,特意施用為了討好我的香粉也已經淡的基本聞不出來了。我對左右吩咐道:“本司今晚要這個奴隸伺候,不得吩咐你們就不要進來打擾。”

其實尋常夜晚,我的臥房門口可沒有留這麼多人的習慣,人多耳雜無法讓我安眠。今天是我特意囑咐總管,安排了兩個得力弟子偽裝小廝擺在門口,又調派四個護衛前後巡查。就連丫鬟老媽子也一個不少,迴廊裡三步一人五步一哨,終於與我這個官位身份該有的排場貼近了一點。小廝推開房門,我抬腿進屋。顧塵羽卻沒有起身,我想不僅僅是奴隸的規矩使然,而是他跪得腿腳僵硬一時半刻也未必站得起來。

他無視滿院子人鄙夷的目光,卑微地跟在我身後爬入房內,關好房門,在門邊再次跪好。他偷偷觀望了一下,發現房間裡沒有其他下人,未免稍稍有些吃驚。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軟榻上,懶洋洋地招手道:“賤奴,爬過來,替本司脫靴子。” 顧塵羽不敢耽擱,拖著腳鐐努力爬到軟榻之下,跪直身體伸出雙手。他自己未見得穿過靴子,但是無可否認他受過專門訓練,十分精通如何跪著服侍主人穿*物。

他的一舉一動眉眼表情都是無可挑剔的溫順虔誠,將幫我脫靴子這種事情做的就像上香禱告一樣,讓我飄飄然覺得自己如同蓮臺上被人敬奉的菩薩。聖上說不讓我浪費了這樣的妙人,我這會兒才恍然有所了悟。如果沒有北周密探這一層困擾,顧塵羽的確算是個訓練有素很懂得討主人歡心的奴隸。我故意在當他面的時候從不叫他的名字,為的不是羞辱他,而是警醒自己不要將他另眼相看。可是一旦被他服侍的舒服了,我難免還是會生出幾分貪圖享樂的念頭,還想著再多使喚他一些時日,暫時不計較他有可能的隱患威脅。

我伸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塊糕點,丟在地上,他的面前。那糕點是廚房特意為我準備的,是我一向喜歡的很甜膩的口味。我柔聲吩咐道:“點心賞你。” 顧塵羽將點心從地上拾起,雙手捧了迅速吃光,表情中卻閃過一絲難受的樣子。

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