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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身卻是動物的骨骸,究竟是什麼動物卻沒有一個定論。”

我說道:“這怎麼可能,人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情形。”

可是薛卻說:“我曾經親眼見過一具屍骸,人頭鳥身,沒有絲毫刻意連線起來的痕跡,渾然一體,就在一個戰國的古墓裡。”

我狐疑地看著薛,可是薛的面色卻一本正經,我有些心虛地問:“你是說曾經的確存在過這樣的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人存在?”

薛沒有回答,他只是說:“我懷疑這就是煉屍術的一種,你看咒屍是利用屍體融進了一種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而既然他們可以將其它東西以這樣的方式融進屍體之中,那麼對於其它的也就是同樣的道理,只是這是我們現在根本無法理解、甚至看來很不可思議的事,但是它就發生在那時候。”

我覺得聽得有些暈了,然後問薛道:“那你的意思是?”

薛說:“曾經出現過一個咒術存在的年代,甚至他們引導著人類歷史的進步,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消失了,特別是到了夏商之後,就鮮少再有了這樣的傳說。”

聽薛說起這件事,我不禁再次想到了那句話:“龜龍不出,十國不滅,夏不是夏,商亦非商;鳳鳥不至,河不出圖,洛不出書,吾已矣夫。”

薛聽見了這句話突然問我:“你是在哪裡聽見這句話的?”

我把石人將它念出來的事說了,薛只是異樣地看著我,他的眼神變得很古怪,但是他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說道:“這應該就是關鍵所在了。”

但是薛卻並沒有再在這句話上多做分析,只是我卻覺得他對這句話分外在意,卻故意做出不上心的樣子來,當然這僅僅只是我的直覺而已,然後我們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地上的這具屍體上,我說:“你剛剛說到的那個九隆,難道也是咒屍?”

薛說:“即便不是咒屍,那也應該是煉屍術中的一種,它的起源也甚是神秘,似乎是起源於很久的時候,連他們自己都弄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們與煉屍派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的。”

想不到這樣一具屍體竟然會牽扯出這麼深的淵源來,那麼這件事之後倒底有多複雜,到現在我連想都想不到了,這個謎團似乎變得越來越深了。

之後我和薛就再沒有去管這具屍體,只是我們坐在一邊上,薛的眼睛卻一直停留在咒屍的身上,雖然依舊是那樣冰冷的神情,但是我總感覺他在思考著什麼問題,而這個問題很可能就和咒屍有關。

還是很久之後,我突然聽到薛說:“我似乎想到了它們存在於這裡的究竟。”

我問:“是怎麼回事?”

薛說:“我在想從雲南邊境,甚至就是從苗疆到這裡都是很遠的距離,而且還在這麼深的地下,我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這裡曾經是黃河的水道所在,後來黃河改道這裡才變成了平原,而黃河卻並不經過雲南,可是他們之間卻有一個潛在的聯絡點。”

我問:“什麼聯絡?”

薛說:“黃河起源於青海境內,而金沙江同樣也是,而金沙江卻正好貫穿了哀牢國,而且長江的源頭也在那裡,再有,那裡曾經正好是西王母國的領地。”

看似毫無關聯的一些地方地虎突然之間有了一些千絲萬縷的聯絡,眾所周知長江剛好穿過苗疆一帶,難道薛的意思是說這神秘的煉屍術是起源於西王母國?

可是薛卻說:“煉屍術的起源或者更早,我總覺得在人類的進化史中有一個時期突然被一股力量介入,從而出現了我們看到的這番情形,而現在這是一股什麼力量還不得而知,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它的出現確立了圖騰的出現,如果你注意到歷史的變遷,燧人氏時候是根本沒有圖騰的存在的,可是到了有巢氏的時候就開始出現圖騰,直到後來開始氾濫開來,有一股很特別的力量左右了圖騰的出現,而帶來的直接結果就是人面獸神的出現。”

不知道怎麼的,我聽著薛的這番說辭竟然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因為他的這一番話已經徹底顛覆了我的認知,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不願相信這是真是存在的。

薛的話就說到了這裡,可能是他也看出了我的不能接受,然後他就又看著這具咒屍發呆,只是等靜下來了我才理了理頭緒,卻猛地發現我現在經歷的不正是這些匪夷所思,甚至是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嗎,人類太過於渺小,而歷史中究竟發生過一些什麼,又有誰知道?

史書的記載是根本不可信的東西,我記得小時候爺爺經常給我講一些離奇的故事,不外乎就是一些民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