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人?”魏國公更好奇了,“一個女人竟有這般大的本事?”
黑袍男聽他這話,更嫌棄了,在他們那個地方,女人怎麼了?女戰將多的是,能打更是數不勝數。
“國公爺還是不要小瞧女人為好,至少你國公府無人能殺血嬰。”
魏國公暫且放下這件事,問起另一件事,“不知你可有賢明的訊息?他已經失蹤好幾日了。”
黑袍男依舊搖頭,“大公子平日裡樹敵太多,有可能被擄走了。”
那天不見魏賢明回來,就車伕一人趕著馬車,魏正天當時並未處置車伕,可一連兩三天過去了還是沒有魏賢明的下落,他便殺了車伕洩憤。
不得不說,魏國公的狠戾絕對不輸神若。
魏國公焦躁的皺起眉,“當真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黑袍男想了想,覺得今日已經把他打擊的差不多了,總得給他點希望,“這樣吧,晚上我放出東西去找找,但你也知道,麗都城很大,不是一時半刻能找到的。”
有這句話,魏國公多少也安了點心。
這個事情就很玄妙了,黑袍男那晚是瞧見神若的,只是神若當時戴著面紗,他也無法分辨真容,而魏國公是連神若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所以兩人都沒往北冥家這方面想。
或者說,魏國公根本就沒想起北冥神若這號人來,就算是封了郡主又如何?在他看來,無非是立了點小功勞,得了皇上的賞罷了,而他也從未派人調查過北冥神若,不久的將來,他輸也輸在了輕視北冥神若這點上。
有人要殺北冥神若,這事肯定是得告訴燕無天的。
燕王府書房,燕無天發了雷霆之怒,一掌拍在桌子上,“好一個北冥軒,本王要是不弄死你,都對不起你爹。”
說來也怪,北冥濤進了刑部大牢,北冥海進了麗都府衙大牢,滿朝文武愣是沒有一個人為他們說話求情的,這人緣混的,也忒差了。
用神若的話說就是:就這?還挺有優越感,這優越感從哪來的啊?
神若得到信兒的時候就讓軍團的人全部撤了,明面上沒有任何禁軍看守,暗地裡可就不知道了。
當晚,十五個亡命之徒悄悄摸到北冥家外牆下,一拖一翻牆而入,最後兩個在外面放哨。
掌櫃的讓十個兄弟去清揚閣殺北冥神若,自己帶著兩個人去找北冥軒拿錢,十萬兩銀子呢,不是小數,他們之所以幹這票,全是看錢。
幹完這票就可以做個良民了。
北冥家很寂靜,靜的有點嚇人,三人穿著夜行衣在黑夜中躲躲藏藏,一般的府邸他們也去過,對於賬房在什麼位置大概心裡有數。
其中一人說,“大哥,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
掌櫃聽他這麼一說,也心裡沒底了,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強硬著說,“沒事,幹完這票咱們兄弟就可以從良了,實在不行拿了錢就走。”
三人摸到賬房,見賬房門口有兩個人鬼鬼祟祟,三人趕緊躲了起來,一人問:“大哥,那是不是北冥家大少爺?”
掌櫃覺得有點像,但看不清楚,壓壓手道:“再看看。”
今晚月光不太好,看不太清楚,直覺上是北冥軒,掌櫃悄悄摸過去,壓低聲音,“大少爺?”
北冥軒嚇了一跳,嗷的一嗓子蹦了起來。
掌櫃確定了,就是北冥軒,他走出去,摘掉面巾,“大少爺,錢呢。”
北冥軒拍著胸口,“你要嚇死我啊,錢在裡面,把門撬開就成,你的人呢?”
“你放心,他們都去殺你姐姐了,你也真夠狠的,自家親姐姐都殺。”
北冥軒沒有聽出掌櫃話裡的嘲諷,哼了一聲,“那是她自找的,如果她還像往常那樣,本少爺還會發發慈悲留她一命。”
掌櫃沒再說什麼,愛咋咋地,與他何干?他示意手下過去撬鎖,自己警惕的望風。
清揚閣今晚的守衛可謂是倒退數月前,誰想來都能來,暢通無阻,十個亡命之徒摸進清揚閣,見廊下站著幾個小姑娘,小模樣一個賽著一個嬌俏,幾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有猥瑣的笑意。
那幾個小姑娘分別是,珍珠,翡翠,小七,玉露。
從他們一進來,四位姑娘就已經發現他們了,只是裝作在廊下聊天的單純模樣。
十個傻漢子認為女子的閨房也就這樣了,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守衛,頂天有幾個丫鬟婆子,他們舉著刀殺了出去,翡翠驚叫一聲,“啊~~~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