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大元,聖宗帝的怒火降了降,看著身下的愛妃,再看看門外,“滾,等朕忙完。”
貴妃的臉嗖的一下紅了,羞惱的拍了他胸口一下,嬌嗔道:“皇上,您說什麼呢?以後臣妾怎麼見人啊?”
聖宗帝俯下身,“怎的,誰家夫妻還不幹這事了?有什麼可羞的?”
說是這麼說,心裡也在罵:他孃的,還得從頭來一遍。
忙活完,聖宗帝累的呼哧帶喘,掀開帳幔下地,穿好衣裳坐在桌前倒了杯水,又給貴妃倒了一杯,貴妃在床上躺著,帳幔落下,瞧不清裡面。
苟公公進來後,目不斜視的走到聖宗帝面前,雙手呈上一封加急國書,聖宗帝看了後發出狂魔般驚悚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北冥家,正廳。
北冥軒的屍體被抬了上來,馮氏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整個人處於極度恐慌中,她大步走過去,驚慌的看著面無血色的北冥軒,雙目緊閉,眼睫毛一動不動,胸口一點起伏都沒有,好像睡死過去一樣。
她輕輕的拍打北冥軒的臉,心痛的淚水止不住的流,“軒兒,軒兒你怎麼了?你起來跟母親說句話啊軒兒,”
“軒兒~~~”悲慼的嘶吼聲響徹北冥家的夜空,驚飛了樹上的夜梟。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是誰殺了他?是誰?”她像一頭失去幼崽的母獸,發瘋一樣嘶吼,兇惡的眼神彷彿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