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罷,諾言身體輕顫,嬌喘著想要睡去,可那某人不給睡,她求饒,撒嬌,可這是變相的撩動某人的慾火,此時此刻,某人的獸性戰勝人性,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早就忘光光了,狂暴霸道的欺身而上,這種狂暴霸道還是諾言無法抗拒的。
因此,諾言一夜未眠,直至清晨才睡去,醒來時已是午時,這個把時辰的由來自然不能對外人道。
袁傑和府丞都用過飯了,諾言邁著沉重的步子,一臉疲倦的緩緩走來,歉意道:“抱歉,這兩日督促瑤兒練功到很晚,讓你們久等了。”
小七雙眼向上翻,心想:明明是自己和情郎雙修練功到很晚,拿人家瑤兒做什麼擋箭牌嘛。
袁傑和府丞起身見禮,“不敢當,我下官等冒昧打擾了。”
“有什麼事兒直說就是,都是自己人,不需要客套。”諾言道。
“初一那日,齊王帶領五十名府兵前來鬧事,那五十府兵都死在攝政王府門口,那些死者家人每日都在府衙哭鬧,說攝政王府無故殺人,要王府給他們一個說法,下官不得已,只能來尋太子妃拿個主意。”
諾言下意識就認為這是有人在背後推動,“調查了嗎?是否有人在背後推動?”
袁傑深思一下,問:“太子妃的意思是,有人要針對攝政王府?”
“不一定是針對攝政王府,父王母妃不是好惹的,或許是要針對我,或者瑤兒。”
袁傑一聽這話,代入感就很強,彷彿夜諾言就是攝政王的女兒一樣,“太子妃,您真的是......”
諾言知道他想問什麼,微微一笑,“是真的,我是神的女兒。”
這話聽著就很不要臉,卻又無法反駁。
“你們很好奇為什麼我會用北冥神若的身份在大學士府生活對嗎?其實不難理解,大學士府是魏家的姻親之一,而那時候馮氏和北冥信北冥軒又害死了北冥神若,我便順水推舟,用北冥神若的身份生活在大學士府,利用魏媛媛調查魏國公的陰謀,順便幫北冥神若報仇,也順便救了太上皇和皇上,事情就是這樣。”
袁傑和府丞頓時肅然起敬,這若不是神的女兒怎能做到?
“這件事情不難解決,既然有人要讓攝政王府給個說法,那就讓齊王府也給個說法吧,張貼告示,齊王藐視攝政王府,帶兵擅闖王府,意圖搶奪皇上密函,攝政王府出於自衛,才與齊王府府兵動手,死亡人數超過百人。”
“那這百具屍體?”府丞問。
“不用擔心,一百具屍體而已,那還不有的是,正好,那些試圖擾亂朝綱的江湖組織也該肅清肅清了。”
這樣一說袁傑和府丞就明白了,也對,那些人是該肅清了,包括齊王的藏兵點。
兩人告退,按照諾言的指示,麗都府張貼告示,大概意思就和諾言說的一樣,齊王領兵擅闖攝政王府,要搶奪皇上的密函,攝政王府殺人屬於正當防衛,責任都在齊王府,在齊王。
朝廷張貼告示,那可信度就高了,攝政王府退居二線,齊王府穩居第一,站在風口浪尖上搖擺。
齊王真是氣得發瘋,本想借此事削減攝政王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再逼迫夜諾言把燕瑾瑤送回來,沒想到自己成了眾矢之的,那些死者家人每天都跪在齊王府門口哭鬧。
百姓議論紛紛,大多都是同情死者,人家好好在王府當差,無緣無故就沒了命,甚至傳言越傳越厲害,說齊王為了當太子,連自己的女人和侍衛都能隨便犧牲,人命在他眼中如卑賤的螻蟻,這種慘無人道的人不配做儲君,皇家怎麼會有這樣的子孫?
這傳言簡直是送齊王上斷頭臺啊,將他的君王夢直接扼殺了。
齊王命管家通知自己一派的人過來議事,可誰也不來,宮宴那晚被爆出來的事情就不說了,他帶人去攝政王府的事情已經傳遍,沒人敢在這個時候來齊王府。
間接的說,這些人是與他劃清界限。
他去兵部尚書府找兵部尚書要人,填補齊王府府兵空缺,兵部尚書推脫,此事要等十五開朝以後才行,否則無法在調令上蓋章。
齊王都氣笑了,憤怒的拂袖離去,回府後吩咐管家招兵買馬,把那些散播謠言者全部抓起來。
他現在就像一個瘋子,燕昭熙死了,他不聞不問,好像死的不是他的兒子一樣,魏傲芙傷心欲絕,日日以淚洗面,他連一句安慰都沒有,視若無睹,每天只忙著如果為自己洗白,如何讓父皇重新認可他。
他去找魏國公,魏國公見了他,冷冷地道:“老夫已經被皇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