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了賭場,行到車子旁,阿炮開啟後備廂,把錢坨往裡面擱好,威利斯也隨手擱了。只有莫莫捨不得擱,抱著那坨錢就像抱著親生孩子一般愛不釋手。
隨後,四人上了車,阿炮開動車子,往總堂馳回。
“小布,你真是不愧賭神這個稱號。”莫莫解開錢坨的布口,撥弄著鈔票,眼裡閃著$符號。
“是嗎?”威利斯一副揚揚得意的樣子。
“你現在簡直是我的偶像。”莫莫顯出崇拜的神情。
“算了吧!自從你跟一個拿著糖葫蘆、流著鼻涕的小孩說這句話後,我就清楚你的偶像是什麼級別。”威利斯鼻子一掀,嗤之以鼻。
“小布,你這話是啥鳥意思呢?別忘了你的成就也有我的一份功勞。”莫莫翻了個白眼,有些兒不滿。
“哦,你有什麼功勞?”威利斯眯著眼,養起神來。
“難道你沒發現自從你跟我在一起後,你的賭技就越來越厲害了?”莫莫抬出獨門口頭禪來。
“我只發現自從我跟你在一起後,你的吹牛皮功夫就越來越厲害了。”威利斯慢悠悠地懟上一句。
“吹牛皮那是我從小就練就的功夫,那當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莫莫吹響法螺,一臉沾沾自喜之色。
“確實確實,我都甘拜下風。”威利斯感覺自己一生無憾了,能交上這樣一個“同道朋友”。
“小布,我直到現在才明白一件事情。”莫莫一轉話題。
“什麼事情?”威利斯把眼睜開,等著他的話。
“只要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總是逢賭必贏。”莫莫吐出句。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你每次跟我在一起玩賭,我總會贏,我都記不住你欠我多少條內褲咯。”威利斯想起往事,忍不住一副黑臉綻開花來。
“你怎麼老記著那些陳年舊賬呢?難道這次贏錢就沒有我的功勞嗎?”莫莫眼珠兒一翻怪起來。
“那當然有,咱們是最佳拍檔。”威利斯把手往他肩膀兒用力一拍。
“這樣說那這筆錢也有我的一份子了。”莫莫眼裡放出金子的光芒。原來以上的話都是為了這句而來,這傢伙早打著如意算盤。
“這可不是我說了算。”威利斯聳聳肩說。
“這錢是你贏來的,不是你說了算誰說了算?難不成是你爺爺?”莫莫怪問起來。
“我爺爺要是知道我去賭錢了,不把我狗腿打斷才怪。”威利斯弄出個喪表情。
“那你說誰說了算呢?”莫莫緊問。
“這賭資是師父出的,當然是由師父說了算。”威利斯給出瞭解答。
“對了,我倒忘了。”莫莫恍然醒目,然後笑嘻嘻跟鐵濟堂搭話:“師哥,這錢你打算怎麼分贓……噢,好像不對,是怎麼分配呢?”
“你想怎麼分?”鐵濟堂臉掛淡淡笑意。
“我確實有個好方案。”莫莫眼珠兒一轉。
“說說看。”鐵濟堂清風拂面。
“師哥,這錢是你出的賭資,佔五成,小布打前鋒出力,佔三成,我出謀劃策佔兩成,這樣最公平不過了。”莫莫把心底裡的算盤打得噼啪響。
“聽起來確實公平。”鐵濟堂點頭說。
“師哥,你答應啦?太好了!這下我可成富豪了。兩成也有個30萬美元,花5萬給爺爺蓋一棟漂亮奢侈的洋樓,我想他大概開心得把大門牙都樂掉。然後花5千娶個漂亮的老婆,吳嬌嬌還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回到馬尼拉,我把大把大把的美元甩在她面前,看她還不乖乖地上花轎跟我回家。再然後呢,把剩下的錢存到銀行裡,往後的日子就滋潤滋潤的了。”莫莫盤算著未來,做著通天美夢。
“把那6千美元留下來,你們三個一人分一千五,另外一千五連本帶利還給蔣大哥。剩下的一百五十萬……”
鐵濟堂還未說完,莫莫早叫起來:“師哥,你想一個人獨吞啊!你也忒貪了。”
鐵濟堂沒理會他,繼續說:“捐給舊金山紅十字會。”然後朝阿泡吩咐:“阿炮,將車開往紅十字會。”
“好的,龍頭。”阿炮應了聲,心裡卻是一片敬嘆:龍頭好大的手筆!150萬美元啊,眼也不眨一下,就這麼地捐給了別人,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這心懷得多寬啊!要是我打死也不願全部捐出去,頂多也是捐個1萬塊已經夠奢侈了。
“師哥,不會吧!”莫莫差點沒跳將起來,拍著胸口哀嘆,“唉呀!我的夢啊,我的美美夢啊,轉眼間就摔得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