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斯站起來嚷著:“師父,你咋來得像蝸牛一樣慢呢?你要是再遲點來,我這內褲就被這女人給扒掉了。”
鐵濟堂淡淡一笑,“每個人都會經歷過被人脫掉內褲的事。”
威利斯嘿嘿笑問:“師父,難道你也曾經被人脫掉過內褲?”
鐵濟堂湊在他耳邊說:“我小時候常常被我父親脫掉內褲打屁股。”
威利斯哈哈大笑,然後把嘴也湊近他耳邊,“師父,這個白薔薇使詐。她在搖盅的時候,總是把兩個骰子搖疊起來,而且每個骰子的點數都相同,她在開盤揭盅的時候,使用手法將那顆疊在上面的骰子,神不知鬼不覺地碰落,可隨她意變換點數。如果我買大小,她就直接碰落,以全骰吃掉我;如果我買全骰,她必會換成別的點數贏我。所以無論我買大買小,還是買全骰,或是點數,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輸。”
鐵濟堂問:“可有辦法破她?”
威利斯說:“有。等會兒我懟她有疊子,她肯定耍賴不承認,你就使出你的閃電手法掀開骰盅,揭穿她的把戲。”
鐵濟堂應:“好。”
白薔薇見這兩人交頭接耳,不知在商議什麼鬼,便冷冷吐出話:“你們說完了沒有,說完了,那就趕緊下注,別耽誤我的時間,我的時間寶貴得很。”
威利斯回身坐下,開口便說:“白小姐,這骰盅內有疊子,請重新開搖。”
白薔薇冰著張粉臉,“我剛才的話,難道你沒聽明白嗎?”
威利斯神色如同巖壁般淡定,“我聽得很明白,如果這盅內沒有疊子,算我輸了。”
白薔薇鳳眉一挑,“好,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然後把手伸向骰盅。
鐵濟堂臉掛笑意,“我來幫你掀開看看。”說著閃電般探過手,早把骰盅掀開。
眾人一看,“嚯”的一聲出口,還真是有兩個骰子疊在一起。
白薔薇陰著臉,瞪了鐵濟堂一眼,卻也無可奈何,只得重新搖盅,然後蓋定,拿眼看著黑大個。
威利斯摸了把下巴,“還是有疊子。”
鐵濟堂又飛手探過去揭開,果然又見兩個骰子疊於一起。
那賭場王主管見他在搗亂,把眼一睜怒聲大呵:“你是什麼鳥,膽敢來這裡搗蛋。”
鐵濟堂不慍不怒回上句:“我不是鳥,鳥還真不敢飛來這裡搗蛋。”
王主管朝旁邊兩名打手一揮手,指使兩人去把他攆走。那兩名打手驅開看熱鬧的賭客,繞過賭桌來動手要拽鐵濟堂。
阿炮正要挺身上前,莫莫卻一把拉住他笑嘻嘻說:“阿炮,用不著你上,你站著看戲就行了。”
話音剛剛落地,那兩名抓向鐵濟堂的賭場打手早四腳朝天地倒在地上。
王主管見了臉色一變,掄起巴掌親自過來教訓鐵濟堂。誰知那手才抓過去,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跟前頭那兩個打手一樣四腳朝天地摔倒在地,痛得哇哇大叫。
滾爬起來,王主管掏出身上的手槍指向鐵濟堂,突然眼前人影一閃,只感手腕一痛,手上的槍莫名其妙地到了對方的手裡,黑乎乎的槍口正指著自己的腦袋。王主管帶著恐懼的眼神看著眼前這人,就像看著魔鬼一般,雙腳躲在褲筒裡打起哆嗦。
白薔薇冰冷冷甩出話:“我的賭場是給人賭錢的,不是打架的場子,要打架到外面去,別攪了老孃的興。”
鐵濟堂把槍遞給阿炮拿著,神色淡靜地說:“我是來賭錢,不是來打架的,白小姐還請重新搖盅吧。”
白薔薇依舊陰著臉,拿起骰盅疾風般掃過骰盤,揮動玉臂耍了好幾個手法,“啪”的一聲落盅蓋定,“請下注。”
所有眼珠子齊刷刷又投向黑大個。威利斯略略一想,將5萬籌碼押在3全骰。
“買定離手。”白薔薇親自打響銅鐘,照例喊了聲,然後揭開骰盅,只見盤面上的點數卻是3、3、5。
那王主管這時已回到她身旁,見狀喊起:“3、3、5,11點,莊家贏。”然後收了賭注。
威利斯眉頭一皺,站起身在鐵濟堂耳邊說:“師父,這白薔薇十分狡猾,她將一個骰子搖在邊上,揭盅的時候,用骰盅把那顆骰子巧妙地翻了一面。這可怎麼辦?”
鐵濟堂略略一想說:“我有辦法,你只管下注就是。”
骰子聲再次響起,一道優美的弧線掠過,“啪”的一聲骰盅落定,“請下注。”白薔薇臉上現出一絲笑意。
威利斯將剩下的所有籌碼一共美元,一股腦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