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飛臨了密歇根湖上空,這時機艙猝然一陣劇烈抖動,乘客們不知發生什麼事,驚慌起來。原來飛機被雷電擊中,發生了故障。
飛機很快偏離了航道,在空中上下起落,盤旋打轉,眼看就要墜落。乘客們驚恐失色,懼聲大叫,一些暴躁的乘客離開了座位,向機組人員暴喊質問發生了什麼事。
乘務員們也是臉色蒼白,但仍具備良好的職業精神,在機艙裡來回不停地極力安慰乘客們,讓大家保持鎮定,安坐座位上,不要驚慌。
然而當生命面臨危難險情之時,又有幾人能保持鎮定,從容無懼?恰恰在這飛機上就有兩個這樣的人。一個是鐵濟堂,另一人是個中年白人男子。
面臨這種情形,夏東菊也是嚇得花容無色,緊緊握住鐵濟堂的手,顫抖著說:“濟堂哥,看來這次咱們是要死在一起了。”
鐵濟堂鎮定一笑,拿話寬慰她:“東菊,別怕。咱們命大著呢,上帝不會讓咱們出事,他正在看著發生的一切。”
前邊莫莫攀住威利斯的手也怵叫著:“小布,飛機要墜落了!咱們要死翹翹了!”
威利斯雖是個頭高大,卻也心驚,抱住好友說:“湯姆,我可不想這樣被摔成肉餅啊!到了天堂,我媽媽可認不出我來。”
莫莫喪著兩片臉,“小布啊,你個頭大塊摔下去好歹還有一團肉,上到天堂整整容,你媽媽馬馬虎虎還認得出來。我個子瘦小這摔下去那是骨肉不存,剩個半副骨架掛著條眉毛,上到天堂見了我媽媽,她心裡肯定納悶:我可沒生過這個怪物。非把她嚇壞不可。”
鐵濟堂朝兩人撫話:“鎮定點!天堂現在人滿為患,已經塞不下咱們了,上帝是不會讓咱們今天死的。”他十分明白當災難降臨時,想要活下去,首先就必須得保持冷靜的思維和鎮定的心態。
夏東菊焦灼說:“我才不相信什麼上帝,我聽說飛機在高空出事,生還的機率那是十分渺茫,就算真有上帝恐怕也無能為力。”
莫莫聽了心驚肉跳在胸前連劃幾個十字,“上帝啊,我可不想現在死啊,我還沒娶老婆呢,我要是死了誰給我莫家延續香火?求求你老人家開開吉眼,救救我們呀。”
威利斯見他嘰裡咕嚕的念,便問:“湯姆,你在唸什麼經呢?是不是在向上帝祈禱?”
莫莫把手攏在胸前抖出話:“是啊。希望上帝不要怪我臨時抱佛腳,如果這次我們還能活著,我會天天念聖經,南無阿彌陀佛。”這傢伙心慌頭昏,哪管你是基督教還是佛教,胡扯瞎搭混成一塊。
夏東菊本是心頭驚慌,被他這話也給逗樂了,忍不住笑說:“莫莫,你到底跟上帝祈禱,還是跟佛祖祈禱呢?”
此時,機艙裡那些暴躁的乘客並不聽從乘務人員的勸說回到座位,開始打砸物件,機艙裡一片恐慌騷亂。
鐵濟堂站起身走過去把一個正在機艙過道大喊大叫打砸東西的白人傢伙一拎拎回到座位上,然後神威凜凜往過道一站,大喝一聲:“安靜!鎮定!”
那個被拎回座位的乘客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回到座位的。
另一個離座的白人乘客朝鐵濟堂暴吼:“你是誰?飛機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要面見機長。”
鐵濟堂說:“你坐回座位,我替你們去面見機長。”
那白人乘客厲聲說:“我不回座位,我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我不想這樣死去。”
鐵濟堂含威而言:“誰也不想死,要想活著,那就請回到座位,保持鎮定。”
那白人乘客揮動著拳頭吼叫:“見鬼去吧,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我可是世界拳王,輕量級世界冠軍。”說著一拳將旁邊座位展開的小桌板打得嘩啦散架。
鐵濟堂知道眼下的情形危急,只有儘快安穩乘客才會有所生存機會。當下也不跟那白人乘客再說什麼,突然閃電出手制住他,穩穩一提把他往旁邊一個座位擱下。那白人乘客怒叫掙扎著要站起,鐵濟堂一手鎖按住他,卻哪能動彈。
其餘暴躁騷亂的乘客見鐵濟堂如此神威,提個人像提貓一樣,不覺都被他那種氣勢給鎮住安靜了下來,個個拿眼望著他。
鐵濟堂朗聲說:“各位請回到座位,哪個不聽勸說的,我就把他拎回去。”或許是他身上散發著一種上帝賜予的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那些暴躁的乘客一一回到自己的座位。
鐵濟堂上前與乘務人員交談了幾句,然後跟一名乘務員進入了駕駛艙。
一會,鐵濟堂出來向乘客們說:“請大家保持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