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陳清泉離開後,陳劍書便往王城裡走去。
西班牙王城位於巴石河下游南岸,西靠馬尼拉灣,是一座西班牙殖民時期建造的古老的城堡,城牆由無數碩大的花崗岩石壘成,牢固而寬闊。
此時,正值太陽昇起之際,早上的陽光落在闊大的城牆上,反射出亮麗的光芒,使得這座城堡更顯雄美壯觀。
陳劍書邁步踏入了王城南門。與此同時,在王城內,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孩正沿著城牆遊覽,舉起手中的相機拍下在馬尼拉最後的足跡。
這女孩名叫凱瑟琳?斯普林斯,來自美國,上午10點30分將要乘坐由馬尼拉開往美國舊金山的“海鷗號”郵輪迴美國,是以打早趁這段時間遊玩一趟這座具有濃厚西班牙色彩的王城。
凱瑟琳正遊看著,突然發現前面城牆上一垛老炮臺的隱蔽處隱約趴著兩個人,她一時興起便悄悄沿著牆邊走了過去。
只聽一人用帶有濃重菲律賓口音的英語輕聲說:“坂倉君,我們兄弟倆為你們Jp人賣命,你是明白的,這是叛國之罪。佔領馬尼拉後,你可別忘了兌現你的承諾。”
另一人說:“託尼斯,放一千個心,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說的是?夲腔英語。
先頭那人說:“你是知道的,幹我們這行玩的是槍口上的遊戲。昨晚我弟弟差點就回不來了,幸好還是得了手。”
另一人說:“你弟弟乾的只是個小人物,我們這次的目標才是重量級人物。”
先頭那人說:“幹掉麥克阿瑟,你們Jp人拿下菲律賓就不費吹灰之力了。”
另一人說:“那要看我們今天的運氣。幹掉麥克阿瑟,我們在道上就可揚名天下了。”
凱瑟琳聽到這也是一時膽大,朝牆上直喊:“嗨,你們躲在這要暗殺麥克阿瑟將軍,我可聽到了。你們趕緊離開,否則我就去告訴麥克阿瑟將軍。”
牆上那兩名殺手猛地爬起,兩支黑晃晃的槍指向這個膽大的美國女孩。
凱瑟琳似乎不知什麼是害怕,仰頭看著那兩人說:“喂,你們這兩支破玩意可別走火了,我可不想這樣去見上帝。 好好的,你們為什麼要殺人呢?快離開吧。”
那叫坂倉的人朝託尼斯吩咐:“託尼斯,殺了她。”
託尼斯卻搖了搖頭回話:“我不殺手無寸鐵的無辜女人,這是我祖父定下的職業家規。我們行藏已暴露,快離開這。”
坂倉提起槍,眼縫收窄,一臉冷酷,“殺手的槍是永遠不會聖潔的,我們的槍口早已佈滿了罪惡與血腥。你不殺,我來殺。” 說著就要扣動扳機。
凱瑟琳沒想那殺手真要殺自己,一時也有些心驚。
正在這間不容髮之際,只見一名年輕軍官突然出現,他朝牆上兩名殺手大喝一聲:“你們要做什麼?” 隨即迅速拔出插在腰間的手槍,“砰砰”就是兩槍,那槍法卻是準得很,正打中坂倉和託尼斯的右膀。
兩名殺手慌亂回了兩槍,忍著痛飛快奔逃而去。
那軍官正是陳劍書,見那兩人跑了卻也不追,插好槍上前朝凱瑟琳打招呼問:“你好,小姐,剛才那兩人是什麼人?”
凱瑟琳向他道了謝,然後回話:“那兩人是殺手。他們躲在那炮樓垛上準備暗殺麥克阿瑟將軍。”
陳劍書聽了直跺腳懊悔,“若早知如此,我定然不放過這兩人,給他們跑了還真留下麻煩。”
凱瑟琳這時兒心下已安,輕快一笑說:“有時候能夠饒恕別人也是一件快樂的事,你說呢?”
陳劍書詫異地看著她,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剛才一腳已邁進鬼門關的女孩,竟然這樣從容淡定、大度開朗,一時便撒出句:“剛才那兩個殺手要殺你,你也可以饒恕他們嗎?”
凱瑟琳語如春風:“為什麼不可以呢?他們雖然想殺我,但我畢竟還活著。這就足夠幸運與開心了,又何必去記恨他們?”
陳劍書哈哈一笑說:“很好!我突然發現我的胸懷原來並不寬闊。不過我是一名軍人,若是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請原諒我的自私。”
凱瑟琳顏如皎月,接上話:“你說得也對,所以我做不了軍人,否則就算我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哈哈哈。”
陳劍書清風拂面,美言一句:“小姐真是個幽默快樂的人。不過,你剛才的表現也是十分勇敢,我非常敬佩。”
凱瑟琳花容一展,“謝謝你的誇讚。我叫凱瑟琳·斯普林斯,來自美國,你呢?”
陳劍書回話說:“凱瑟琳小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