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繼續嘆氣。
跡部盯著雲夜一段時間後,淡淡吐出兩個字;“活該!”
“啊,景吾你太無情了!”說著,雲夜轉頭“哀怨”地看著跡部,磨牙中
“哼!這和本大爺有關嗎?”跡部挑眉,他覺得雲夜不過是裝模作樣,沒見她看過書,但是也沒見她考砸過;也許,就是在撒嬌而已。
雲夜微微沉默,有些苦惱地扯了扯自己的頭髮;“這次不一樣啊,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啊。”
跡部看著雲夜的樣子,也覺得不像是裝的,不過;“活該。”送出的依舊只是這兩個字;如果不是為了演出,她不是該有很多時間來看書的嗎?怪得了誰?
雲夜抬眼瞪跡部,然後又低頭微微嘆息;昨天晚上她還在那說人家“自作虐不可活”,然後今天這句話就要印證在自己身上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太悲慘了一點?
跡部拿過那本書翻了幾頁,書上有著整齊的筆記和各種顏色筆劃出的重點,微微皺眉;“以你的記憶力應該沒問題。”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鼓勵。
“我不知道啊。”難得的,雲夜這一次是真的沒把握了;從早上開始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呢,而且,眼皮似乎還跳過了。
“今天什麼時候考?”
“下午。”
“你還有一上午的時間。”跡部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
“哼!”冷哼一聲,氣鼓鼓地轉頭不理人;“對了...”突然又抬頭,“我要看書,早餐就拜託你了!還有,我不要外賣!”
跡部沉默下來,瞥了雲夜一眼,發現她已經認真看起了書,不華麗地翻了個白眼——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果然翻臉比翻書看啊。
不過——
跡部起身走入廚房,偶爾換一下,也無所謂的吧?
只是,一小時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