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粗糙的磚面上,摩擦地破了皮,“我只是答應交出我的自由,南夜爵,你將我關起來吧,一輩子,你想將我關到老死,我便遂你的願……”
“沒有那麼容易。”男人拉開她的紐扣,撕開容恩的褲子,她手指掐在牆壁上,血漬斑斑,“南夜爵,你會下地獄的……”
男人將她扳過來,讓她後背觸牆,隱忍的慾望蓄勢待發,容恩掙扎不過,便黯了嗓音,“你不是玩膩了嗎,既然膩了,為何還要玩?”
男人笑了笑,“因為,我找不到一具能代替你的身子,如今,我玩膩了那些主動的,對你躺在身下時木魚般的反應,很懷念。”
女人盯著這張臉,他還是如初見時的那樣邪惡,她咬牙,能感覺到嘴中的血腥味,“變態。”
“你會喜歡上我的變態。”男人的臉,堪稱完美,精緻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充滿邪念。
他的手,修長好看,可在她的眼中,那卻是一張束縛不了的巨網,她掙脫不了。
南夜爵環起她的一條腿,狠狠貫穿進去,容恩並沒有想過接納,當即就痛她尖叫出聲,她伸手去推,“不要在這,放開我……”
但凡有人經過,都會看見這一幕,男人卻並不理睬,雙手扣在她腰際,加速律動,喘息聲越漸加重,容恩將腦袋靠在牆壁上,眼淚墜落無聲,“那就老規矩,一筆交易,上一次床。”
男人狹長的眼睛在對上她眼底時笑開,薄唇輕點,“好。”
她裝作順從,卻在仰望身上的男人時,心裡想著,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
容恩只是提醒自己,他們之間除了交易,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留下。
“恩恩,恩恩,”男人似乎快到了,他佈滿汗水的臉在她頸間摩挲,頭髮有幾縷溼漉地沾在額前,他將自己推入她最深處,那種溫暖緊窒,令他幾乎發狂,南夜爵雙手掐住她的腿,容恩疼的全身都在顫抖,“雖然你沒有什麼反應,但我不得不承認,同我最契合的,還是你的身體……”
揮發極致時,男人用力咬住她的肩膀,容恩踮起腳尖,大腿根部,如被撕裂一般。
南夜爵退開身後時,容恩便順著粗糲的牆避整個人癱倒在地,透明的薄汗滑落至下巴處,她好不容易撐起身,將褲子穿上,再將釦子一顆顆扣起來,雙手將頭髮梳起,南夜爵抽完支菸後,去拉容恩的手。
她驚蟄般甩開,自顧向前走去,只是腳步不穩的樣子。
南夜爵臉色鐵青,大步追上,拉住她的手,任她怎麼用力都甩不開,他將容恩塞入車內,一個掉頭後,絕塵而去。
愛情,在悄悄開出花蕾的時候,需要澆水培養,可這還未見過陽光的種子就這麼被埋藏在黑暗中,太多陰暗澆灌下,何時才能開花結果?
容恩蜷縮著身體,她臉就那麼靠在車窗上,雙腿並的很攏,她不再擔心閻越,南夜爵說出的話,不會食言,男人專心開車,卻始終想伸過去握住她的手,容恩雙手死死掐在掌心內,只是讓他碰觸到手背。
冰冷的小手擰成一團,南夜爵用力握下去,“恩恩,這是你心甘情願的,我沒有逼過你。”
漏出馬尾的黑絲蹭在嘴邊,容恩輕咬住嘴角,視線落定在男人那枚閃閃發光的尾戒上,“我沒有說你逼我。”
南夜爵就是這般,兜兜轉轉,他總是穩穩坐在最高處,笑看別人的狼狽,她傾盡所有,而他,冷靜的,像是旁觀者一樣看著她四處碰壁,最後,還能平靜地伸出手道,“我從未逼過你。”
“那,你就不要擺出這幅哭喪的樣子給我看!”男人猛地收攏大掌,修長手指猶如銅牆鐵壁般緊箍得她每個指關節都在疼,“今後,若再讓我看見你為別的男人流一滴眼淚,恩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苦。”
容恩手腕處因他的用力,而蔓延出一種孱弱的慘白,她胸口直疼,疼的全身都在抽搐,想想這大半月來的熬夜,她花費的所有心思,為的不就是離他遠遠的嗎?她不管南夜爵會不會食言,她也不管他是否會存心刁難,她只是拼了命的去做,因為她知道,至少,那是有希望的。
沒有閻越,她還是逃不脫南夜爵的掌心,這個男人,太過強勢,他橫在她面前,這輩子,她休想跨過去。
那份孤獨無依的感覺,令容恩一下覺得整個世界都坍塌了下去,她用力想要掙開被南夜爵握住的手,男人沒想到她會忽然掙扎,他握住並不放,容恩卻像瘋了般揮動雙臂,南夜爵急忙穩住方向盤,一腳剎車後,尾部甩出去,車手便歪歪斜斜停在了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