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多人。我還不是隻能忍下來。”
楊銳的話說得宋教仁頻頻點頭,中日雖然在亞洲呼風喚雨,對英法也不見得會弱到哪裡去,可面對美國還是不夠看的。經濟資料不去比,鋼產量美國有四千五百萬噸,而中國即便年年擴建,也就只有九百萬噸,加上日本也才一千萬出頭一些。打仗就是打工業,只有美國五分之一的工業水平。真是沒辦法打。
見宋教仁明白自己的意思,也知道他不是威廉二世那樣口賤之人,楊銳稍微放心了些。他再道:“以東北亞看,朝鮮是最重要的;以東亞看,日本又是最重要的;以亞洲看,波斯又是最重要的;以世界看,蘇俄又是最重要的。我們的外交重心就在這一句中,遁初真要在外交上遇到什麼難題,可以從這裡找答案。”
‘以東北亞看。朝鮮是最重要的;以東亞看,日本又是最重要的;以亞洲看,波斯又是最重要的;以世界看,蘇俄又是最重要的。’宋教仁默唸楊銳說的這句話。記牢之後又道,“竟成兄,那請問我們當以什麼看?”
訣竅雖然告之。但關鍵是自己怎麼定位。見宋教仁問,謝纘泰道:“遁初啊。你問的問題很難答,真要說開了。不是一晚上能說清楚的。竟成只是給了一個框架,具體的細節到時你接手總理府的時候會有一個交代,不過交代是交代,以後更要你隨機應變才是。”
“重安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