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的性格組成,為每位心理研究者所關注,而孤獨則是心理學一直頭痛的問題。觀察表明,知識層次越高的人越易產生孤獨的感覺。告別父母。背井離鄉的女大學生,初來乍到,人地生疏,孤寂之感油然而生,為了排遣寂寞無聊的光陰,她們總是積極參加各種社團活動,試圖他鄉覓知音。
有一位從小城鎮去大連求學的女大學生w,剛入校時就體驗到了沒什麼朋友的孤獨,於是便加入了攝影協會。是攝協的活動把她引入了人生的聖地,她的孤獨被熱情所融化。會長是一位擅長攝影、善於交際的大四男生,在頻繁的活動中,他漸與w混熟。一個學期末,攝協會員在餐館會餐,嘻鬧了半天,會長喝多了,w擔心他會在半途出岔子,索性送他回宿舍。w扶他回公寓躺下後準備離去,會長突然握住了w的手,一把將w拖了過去,強行佔有了她。從此,會長常乘大家去看電影或自習之機,去w宿舍對w提出肉體的要求,w如果拒絕就有被逐出攝協的可能。軟弱的w害怕冷眼,更害怕與孤獨為伍,只得半推半就,從此一發而不可收。
逃避社會的壓力
自然賦予姑娘以美麗,而庸俗的社會壓力卻使她們墮落。
我是家裡的老麼,媽媽很溺愛我,考上大學的時候,父母鼓勵我多交朋友,他們灌輸給我的是年輕時可以挑人家,再過幾年就換人家挑我了。他們告訴我,現在大齡姑娘大多了,不要只顧學習,有了男朋友,也就有了依靠。鄰居也說,找物件重要,這是一輩子的大事,要把握時機。女孩子青春太短暫,再醜的女孩子只要年輕,有青春氣息,就有人要;再漂亮的女孩,過了結婚年齡就討人嫌了。我被周圍的議論潛移默化了。就這樣,為結婚而找物件成了我大學四年必修的學分,無形中在我的心裡產生了很重的壓力。
我是個文靜而柔順的姑娘,同學們都說我會成為標準的“賢妻良母”。追求我的男同學雖然很多,可我最後選擇了他,因為他風度瀟灑,待人熱情。我們的感情增進得很快,我倆的足跡踏遍了校園的每個角落。一個天氣悶熱的晚上,他邀我出去兜風。在一個僻靜的郊外公園,他對我提出了性要求,我沒什麼戒備之心,因為社會連同我的父母早已把我馴服。當我找到一個很愛的人,我便認定他是我未來的依靠。後來我懷上了他的孩子……作為個性成熟的標誌在青春期到來後,女性和男性一樣,要求與具有豐富的性知識和性經驗的夥伴相交的願望越來越強烈。有的姑娘覺得自己貌美絕倫,身心發育成熟,富於性感,該是展露風流的時候了。某校一位大一女生與一男生交往了幾個月,每當這位男生用讚賞的目光望著她時,她就覺得自己長大了,瓜熟蒂落,該是自由戀愛、自由結婚的時候了,大有“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感覺。於是,她主動與這位男生髮生了性關係,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成熟和魅力。
病態的交往手段
我出生於一個宗教家庭,父母日夜忙於工作,我們很少深談。我若與男孩子一起出門,父母規定我必須很早回來,我常由弟弟陪著出去。要想與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得編許多謊話才行。儘管父母嚴密監視,在我13歲時,我還是與男朋友在公園會了幾次面。他吻我,撫摸我,他樂意這樣,我也高興。
我本打算在21歲以前不與人發生性關係,我想再長大些擔負起這個責任,我可以允許男朋友撫摸我,我把得住關,奇怪的是過了21歲生日後,我去博物館,在那裡遇見了見多識廣的江蘇籍畫家。雖然處女的羞澀妨礙了我對交際的好奇,但我還是平生第一次萌發了與人做愛的念頭,實踐的效果妙不可言,我的交際面也從此拓寬了。從這時起,我知道肉慾並非罪孽,而是一種既可享受又可交往的手段,人們可以相愛但不一定非得結婚。後來我又與一個湖北歌手做愛……報復和懲罰社會的一種手段瓦西列夫在《情愛論》中曾提到過這麼一句話:“性慾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果失去控制,它就可能成為社會的一種災難。”
如果說欺騙行為是人類兩性關係的一大誤區,那麼性報復是這一誤區的沉重陷落。生活的經驗啟示人們:當人的性愛目標遇到阻礙或干擾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情緒,我們權且稱之為愛慾挫折吧。當受害者遭受某種欺騙而產生了損傷性刺激後,則可能造成心理崩潰,進而產生報復行為。
在大學校園裡,性報復事件時有發生,更奇怪的是,這些案子竟然被“厄裡倪厄斯”(復仇女神)所壟斷,而且是透過某種心理機制的轉移,把對某一異性的仇恨變成了對一切異性的仇恨,這種變態心理的產生往往是女性墮落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