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統一,才會有這樣的變故發生。
藍玫瑰怪誰?連自己都有錯誤。這一次明顯的是徽州系統在作弊,故意把事情擴大。抓住了太皇太后的心理,也掌握了內閣的心理,這才順利的實行了這一切。
怪藍王府這些人嗎?他們在維護自己的統治地位,在為改革開闢道路。不怪他們,這樣的自作主張以後怎麼辦?
怪內閣嗎?李庭芝作為軍方首腦,陳宜中作為政府首腦,他們沒有控制全域性的權利。被王勇利用了命令,對京城的學子和讀書人展開了大屠殺。
藍玫瑰也是人,她不可能承認是徽州軍系統出的問題,那樣是得到了廣大官員的擁護,為死難者伸張了正義,可是會失掉整個徽州系統的人心。
藍玫瑰站在床前,透過玻璃畝看著外面的景色,彷彿能聞到天空中的血腥味。藍玫瑰在這一事件中,看到了那支幕後黑手。這一次把藍玫瑰弄到進退兩難的地步。
承擔責任就會失去民心,不承擔責任就會失去徽州系統的人心,以致自己眾叛親離。如果轉移責任,就會預設這些手下做的對。在這樣的局勢下,自己不得不接受別人安排的結果,好高明的手段。
藍玫瑰有些不明白,這個幕後者這樣做為什麼?只是為了讓自己為難。還是讓自己失去人心?隨著不斷的思考,藍玫瑰又回到當初的思路上。不錯,是應該這樣。即然這樣,自己不可能再後退,想完成社會變革,就必須抓住皇權,在自己的掌控下進行,否者最後可能失控。
藍玫瑰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眼裡閃過一絲痛苦。這樣的政治權謀,是藍玫瑰一直不願意做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犧牲別人。可是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了。藍玫瑰必須轉移責任,把這次罪責推到其他人身上。
藍玫瑰心裡清楚,就是自己承擔責任,也於事無補,反而達成了陰謀者的心願。為了今後的長久,犧牲一部分人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即然這樣,那就走下去吧。
已經有了決定的藍玫瑰不再想起他的。雖然心裡剌痛,也只能如此。把一件不好的事變成一件好事。只是把相關的責任推出去,替罪羊是必須有的,這些被殺的人裡面,有多少是無辜的,已經顧不上了。他們只能成為犧牲品。為那些該死的人殉葬。
藍玫瑰下令通知京城警察局,停止殺戮,把罪犯全部押解大理寺進行審理,按著法律程式進行,參與造反的必須按著大宋的法律判處,儘快恢復京城秩序。原定的科考日期不變,向天之下發出通知,科考按原計劃進行,只是後推十天,為學生赴考準備時間。
直到這個時候,內閣才瞭解全部情況。聽說藍玫瑰返回,下令停止一切行動,通知各地警備部隊,立即停止追剿叛亂,把犯罪人等交給當地官府處理。透過正常手續審判。各警備部隊返回各自的防守地區,保證地方安全。要求儘快恢復京城秩序,處理京師動亂的善後問題。
同時給大理寺寺卿何東下令,按著叛國罪論處,罪行要分輕重,不能一刀切。
就在藍玫瑰發出一道道命令的時候,內閣正在看手裡的報告,這一次京城動亂,直接死亡人數是三千七百名,受傷高達上萬人。這當中學生總數是一千一百零兩名,士林人數是一千七百一十名。剩下的是參與暴亂的百姓。
三天的時間,王勇警察局共計斬首一千九百多人,當中大小官吏是二百一十名。其他的是京師世家人員和小吏。京師警備軍陣亡一千零一人,受傷兩千多人。警察死亡三百五十人,受傷四百二十人。幾乎是京師警察局一半的力量。
死在城外的造反者是兩萬八千多人,受傷無法統計。警備軍在全國各地剿滅一萬多人。警察分局操家兩千多戶。斬首三千多人。
累計到現在,在這次事件中,共計死亡軍民達到了五萬多人。受傷更是難以統計。經濟損失達到了一千八百多萬兩白銀。幾乎是現在全年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經過這些年的努力。大宋財政收入由原來的一千多萬兩,已經恢復到五千多萬兩。可是這一次損失是如此之大,恢復時間恐怕得一年時間,這只是直接損矢。間接損失和後期的損失,恐怕得是一年的財政收入。
陳宜中也好,陸秀夫也好,都明白,內閣在這一次京城動亂中,幾乎沒起任何作用。內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不能齊心臺力,也不能勇於承擔責任,讓勢態變得不可收抬。王勇的警察局在內閣控制下。李庭芝直接掌握京城警備部隊,可是殺人和騷亂就出在這兩個人的手裡。藍玫瑰下令不許動用武力,但是藍王府已經授權,必要時可以武力解決,但是